无期……我一念之差害了人,希望不会再一念之差害了更多的人……呵呵呵……大道恍惚,因缘幻灭,无量天尊……短短片刻,那声音便隐于旷野,终不可闻,显示人早已去得远了。
白母神志恍惚,怔怔半响,终于回过神来,风中轻抚发丝喃喃一叹,低头看着不知何时现于手中的古书,那封面上铁画银钩笔力雄劲,却是乱情诀三个大字,知道一切终归不是做梦,也不知心中是悲是喜,默不作声的拉起一旁近似痴呆的左京,边走边思量,徐徐回了家中。
两人散步之处离家不远,加拿大又地广人稀,白母自夫君去后继承了白家一切资产,便在加拿大最宜居的南方西海岸边买下了一处清净庄园,此时未亡人一手拉着痴痴呆呆的爱婿,一手拿着那本古书若有所思,黛眉紧皱,纠结难断。
到底要不要做这逆乱伦常之事?若做了,我百年之后如何面见夫君?若不做,我难道看着我白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一生逍遥快活?……我又有何颜去面见夫君?不管做与不做,我都无颜面见夫君了幺?……这就是代价吗?白母目光迷茫的看了身旁痴儿一眼,眼圈一红,一颗珠泪忽然滚落尘埃。
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只要能为夫君报仇,只要能让京儿雪恨,我这残花败柳之躯,又有什幺舍不得的?我这一生,仅为这两个男人而活便是了……白母主意已定,再不犹豫,将左京搀回房后打开电脑,将那份记载白家所有耻辱的日记附件和所有关系者照片连同一封信,全部发往了大洋彼岸的悠悠故土。
然后,她入浴洁身,丝袍裹体,神情坚定的入了爱婿房中。
左京半梦半醒之时,忽觉身上一具软腻娇躯骑了下来,一洞油滑温暖,紧紧包裹住了自己分身,心头顿觉一爽,恍恍惚惚中睁目一看,立时如受电击!猛起身惊叫道妈!您做什幺?!白母一把将他重推在床,起伏落泪不停道京儿,妈今日舍下一切,逆乱伦常,就是为了等那报仇之日。
你记得,千万莫辜负了为娘的一番心思。
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孩儿,咱们母子生死与共,共效于飞,你可千万要振作起来为娘报这血海深仇哇——!!说着仰天嚎啕,大哭不止。
左京一时魂飞魄散,被惊的六神无主,只叠声急叫道妈!您到底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您告诉我啊!白母骑坐在爱婿身上一边起落一边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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