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住的酒店。
来自各路的威胁,因这个乌盆记的超预期成功,一次性全部被清除掉了,我因事闹大了觉得有些后怕,但心里还是感觉太解气、太痛快了,好比李云龙两炮干掉日军联队长坂田,从正面突出了鬼子的重兵包围圈。
压了压激动的心情,我坐在出租车上,冷静地合计了一下:我是在老韩的手机里,找到的老关、释恒云、顾新、贺誉峰的手机号,但是用几天前买的,一张非实名制的170卡,给这三伙人打去的电话,加之这群家伙心里都有鬼,所以我暴露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不过,闹出了这幺大的事,还是别等着看热闹了,向李云龙前辈学习,干掉了阪田之后,果断突出重围吧!决定了马上坐火车离开广州回唐山,我不由地在心里自己问起了自己:哎呀,那个奇特的乌盆,该怎幺处理呢?我懂一些古玩知识,可那个乌盆非常奇特,我完全看不出真假,但我已明确看出了一点,这个乌盆是新出土的。
联系到广州五鼠的身份,也就是说这个奇特乌盆,十有八九是盗墓出来的明器。
这种东西即使是假的,想带上火车也是很难的。
基于这两点,显然是就地卖了这个乌盆,带着钱坐火车回老家,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盗墓出的明器,自是不太好卖。
我冷静地琢磨了琢磨,一想本来就是错拎来的,且从老关、老韩的身上,先后得到了几万块钱的钱物,如果再能将这个乌盆,卖个十万、八万的,对我这个穷屌丝来说,就算是非常满意了。
这样抱的期望值不高,东西应该比较容易出手。
<strong>二、再遇潜伏</strong>天蒙蒙见亮时,我乘坐出租车,平安回到了酒店。
上楼回到了所住的房间,我想起已是黎明时分了,打开门进了房间后,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
看到时间是凌晨4点半,同时看到今天的日期,竟然已是10月2号了。
连续遭遇了一系列危险,一直处于了紧张之中,竟然是一晃过去了两个月,迎来了16年的十一。
实际就是悲催穷屌丝,由此我觉得很是感慨,甚至有想哭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回想了,二次来广州后的连串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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