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睁着眼睛默默听着时锺滴答滴答的声响,谁也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醒着,这样子,是不是已经算同床异梦了?程晓瑜是不打算再搭理贝明城了,可人家显然没这个打算,玫瑰照送电话照打,程晓瑜花不收电话也不接,为了躲他干脆连逛街都免了,就天天懒在家里看电影打游戏。
那天她实在是闷得要长草,严羽又不在,程晓瑜就去酒吧玩了一会儿。
可还没待上一个小时,贝明城就出现在了。
程晓瑜只淡淡的瞅了贝明城一眼,原来你的风格就是死缠烂打啊。
说完把手里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付了酒钱拿起包转身就走。
程晓瑜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贝明城跟了过来,小鱼儿,其实我哪方面都不比严羽差,甚至有些事情他做不到我却能做到,可你却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现在我的耐心已经差不多用光了。
小鱼儿,你说怎麽办?程晓瑜皱眉道,小鱼儿小鱼儿,我跟没跟你说过我很讨厌你这样叫我?程晓瑜说完就很不给人面子的冷着脸上出租车走了。
贝明城站在原地看着红色的出租车扬尘而去,他点上烟吐了个烟圈,脸上的表情就看不太清楚了。
严羽和程晓瑜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进入到了一个漫长的冷战期。
每次大吵一架以后两个人其实都觉得很累,然后就会很有默契的不去说那些对方听了一定会不高兴的话,像一对结婚很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有些倦怠的一起过日子。
直到两人元气恢复了,某天再因为一个什麽导火索伤到了两人都极其敏感的自尊心,然后再大吵一架,把那些对方听了心里一定会难受的话像杀伤性武器一样丢出去,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严羽无奈的想或许那件事永远都不可能解决,但年复一年的总会渐渐变淡吧。
就像墙上的一处污渍,虽然永远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雪白,但颜色模糊着慢慢也就习惯了。
严羽也觉得这样很累,但又有什麽办法?但凡他要是有任何办法,他也不会就这麽和程晓瑜耗着了。
严妈妈对方菲还算满意,又见严羽从餐厅出来的时候牵着方菲的手,更觉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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