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瑜道,那你多委屈啊。
好好的拆散两个有情人,我也不做这样的事。
好了,严羽笑道,你就一点不饶人。
晓瑜,不管什麽事情,只要你跟我说,只要不是让我太为难,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做。
你是我的女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不会觉得委屈。
哪有女人不喜欢听这样的话,程晓瑜忍不住笑了,稍觉羞怯的偏过头说,就会花言巧语。
严羽只觉身下的小女人此时娇媚不可方物,便伸手往下抓住她的纤腰深顶了一下,只顾着说话,正经事倒忘了。
程晓瑜只觉花心深处被严羽顶的又酸又麻,便嘤咛一声主动搂着严羽的脖子索吻。
唇齿交缠唾液相溶,严羽极爱她在床上温顺乖巧的时候,怎麽欺负她她都只紧紧搂着他的身子,弄疼了就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的叫,一双黑玉似的眸子软软腻腻的瞅着他,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叫着好哥哥你轻些呀,身下的小洞却多汁而妖娆,缠着他腻着他怎麽都不许他走。
每个人都有最爱的样子,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这样的身子这样的情态就是严羽最想要的,便是程晓瑜平素再任性不懂事一百倍,他严羽也认了。
程晓瑜两条白生生的腿缠在严羽的腰间,两个人在银灰色的床单上滚来滚去,程晓瑜一直低声的笑,似浅吟似低喃,听在严羽耳中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
严羽一个翻身让程晓瑜趴在自己身上,她的眼睛像两颗明亮的星子,嘴角翘起的弧度甜蜜而温柔。
严羽捏着程晓瑜的鼻子说,笑什麽笑,被我临幸一回就这麽高兴啊?程晓瑜两手扶着严羽的肩膀,挺翘的小屁股以诱人的弧度拱起,露出下面小半截被淫水打的湿透的黑紫肉棒,然后再一点点的含回去,含到严羽的阴毛刺刺的扎在程晓瑜的外阴唇上才再次慢慢向后退去,程晓瑜吐气如兰的对着他的鼻尖说,严羽,是我在临幸你。
严羽叫了声妖精,两只大手抓住两只跳脱的小兔子重重的揉,把那两团浑圆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着迷的看它们在自己指间如何像两汪清水一般的娇媚流转,却怎麽流也流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程晓瑜小猫一样的趴在严羽身上伸腰弓背,又伸出小爪子在他胳膊上乱挠,疼呀,老是揉那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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