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撒个娇就可以当没事发生过。
其实在车里做爱真的不算舒服,地方窄空气闷,不过男人都是好新鲜的动物,严羽在车里倒是做的更起劲了,撞得她的耻骨都隐隐作痛。
程晓瑜忍不住抱怨道,你轻些吗,要撞死我呀。
严羽说,你不说里面痒吗,不好好捅一捅能止痒吗。
说着就抵着她的花心又是重重一撞。
程晓瑜被顶的娇哼一声,严羽低头道,小点声,让过路的听见了,以为猫叫春呢。
程晓瑜嘟囔道,都夏天了,猫怎麽可能叫春。
她搂着严羽的脖子亲他的嘴咬他的舌头,还使劲用她柔软细嫩的甬道夹他。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严羽的感官更加灵敏,他什麽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他们的喘息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只能感受到她柔软甜蜜的舌头,柔软饱满的胸脯,柔软纤细的腰肢,还有紧紧攀附在他腰上的肌肤细腻的双腿和如潮水般吸裹着他的柔软嫩肉。
严羽深深沈迷于此,她那麽娇那麽嫩,似乎他的气力再大一点她就会应声碎掉,可他已经顾不了那麽多了,只想把自己深深埋到她身体最里面。
程晓瑜在求他,带着哭腔语调不稳的求他轻一些。
严羽的手掌顺着程晓瑜的脸颊滑到她脖颈上然后捏住那雪团似的柔软,他低喘的声音在黑暗中无比清晰,他说,小鸵鸟,我爱你。
程晓瑜细缝似的私处被严羽巨大的肉棒撑成了圆圆的o型,他顶她的敏感点,顶她的花心,大进大出打桩似的砸她,她不停地求饶,身子软在座椅上就像一滩水,被他顶在高潮上一阵阵的晕眩,花蜜如潮水般涌泄出来,坐垫都被她打湿了一块。
程晓瑜浑身不住的抽搐,小穴像一张温柔的小嘴一吸一裹的和严羽说着最甜蜜的情话,她的阴精一股股的射出来冲刷在像一头饥渴野兽般狰狞的龟头上,她抚慰了他躁动的心,她敞开了她最隐秘的所在由着严羽深深抵着她的耻骨探进她的密处,把热烫的精液喷射到她温暖柔软的子宫深处。
严羽穿戴整齐抱上裹着毯子的程晓瑜走出车库,明亮的月光照射在他身上,兽化过程已经结束,吃干抹净剔剔牙可以再次变回衣冠楚楚的严大少爷。
严羽抱着程晓瑜坐电梯上楼,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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