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师结完婚就没来学校,杨青青那个时候还等着老师抱她呢,结果老师没来,我就替老师抱了她。
第二天轰轰隆隆的声音把梦中的我惊醒,一个很大的推土机在推着破损的墙体,黄瓜煮了一锅萝卜汤,我说,没想到大冬天的工程还要施工。
黄瓜说,是啊一片废墟,越来越废墟了,这片废墟很美。
我接过萝卜汤来大口大口地喝着,然后抹抹嘴,看着黄瓜喂他的三个宠物,羊驼、牛b、我靠你大爷。
黄瓜,你为什幺叫黄瓜。
我咬着手里烤的焦脆的红薯。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因为我的毛很黄长得又高,像根黄瓜。
黄瓜不是绿色的吗,难道美国的黄瓜是黄的?我不禁感到一阵的差异,在我的印象中黄瓜一直是绿色的。
黄瓜停下手中摆弄的架子说:你看到的是不成熟的,成熟的黄瓜是黄色的,老的时候黄得要命,一种灿烂的黄。
黄瓜说完出神的望着远处,远处的朝阳把天空映成一片娇艳的红色。
我突然想到了王石扬和李如刚,他们都很黄。
黄瓜有一本相册集,里面记录着各种废墟,标注着地点年代,有伊拉克和阿富汗,汶川的仅有几张,黄瓜说那里管得很严格,不让随便拍,除非你是cctv或者党员。
人物仅有我一个,迎着风头发很乱,脸上流着血,推着旧自行车走在夕阳里。
机器轰隆隆的又推倒一面墙,方圆几百米都是破损的墙体,废料渣子。
那只叫做羊驼的狗跑过来舔着舌头,诚如黄瓜所说,它的确很乖,并且什幺都吃,烤熟的红薯,煮熟的萝卜,烂菜叶,塑料袋里的垃圾,但是就是不吃屎,看到屎以后躲着走开。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在我的脑海中存在的几千年的语言——狗改不了吃屎。
难道竟然是错的?!吃屎是一种侮辱,不在于他好不好吃。
黄瓜蹲在地上,拨弄着一块碎了的石子。
我想古代有一个人叫勾践的帝王他就吃过屎,但我没和黄瓜说,第一文化差别,再者他肯定会说,勾践?够贱!!一连两三天我都和黄瓜到处拍废墟,到处都是标语什幺『大拆促大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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