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和舞坊,那就是白来一趟。
只是,今天的他刚刚来到,旅途的劳累,他不该如此匆匆的去。
然后更加匆忙的回来。
风声入耳,房间中的一切都好似不真实。
高完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开窗台。
冷风吹灭了房间的烛火,黑暗中,高完和衣而睡。
白天的敦煌,再次吵闹起来,街上的商贩多了,彼此间各自交易着东西,或低声交谈,或高声吆喝。
城中穿着铁甲的军士巡弋着,不至于让太多人,堵住了街道。
敦煌再次迎来夜色,黑衣公子轻轻的走进舞坊。
舞坊中,灯火通明,各色的绸带挂在一根根立柱上,人走过的微风,会轻轻带起它的飘动。
大厅中,是垒砌的高台。
也只有一个高台,客人们都坐在二楼,台子也之比二楼低了一尺,来自西域的舞者,来自东方的舞姬,都会依次在台上表演,歌舞齐奏。
台上的是一个舞女,肌肤如雪,满头金色的长发散在肩头,美丽如斯,纤细的腰肢裸露,上身白色的裹胸,手臂,肩头,脖颈,挂满了金色的饰品,与满头的金发交辉,下身是白色的长裙,只是微微的露出脚踝,脚踝上同样挂着一对金色的铃铛。
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着,奏出清脆的铃音。
高完对于西域的舞蹈极有兴趣,看着女子自己在台上的独舞,也是感觉惊艳,她的舞步,她的妖娆,见惯了东方的委婉,再看她的风华,热情似火。
在台上盛放。
满堂宾客,都是安静的坐着,时不时的饮一口茶,竟无一人喧哗,只因女子双足的铃声并不大,热情的舞蹈,只有脚边的金铃伴奏。
在场的人们,都不愿打断这音乐。
铃声渐渐急了起来,女子双足舞动,矫健的身影,飘逸的金发,在台上旋转,好似沙漠中的沙暴,身上的金色饰物,雪白的长裙,转起来只像是一朵白色和金色交织的沙风,铃铛的响动,急促而有韵律,女子的双足轻挪之间,已经飘到台下。
高完静悄悄的离开了二楼,轻功运起,黑色的身影好似融入敦煌无边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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