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的身份关系便要受到指责;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们过得很幸福的日子,为何别人要来横加干涉;我不明白的是,两个相互吸引并且享受快乐的男女,为何要违背自己的真实感受。
他的鼻子都快要跟许茹卿贴到一起了,在他的逼迫之下,许茹卿的凤目中似乎闪过一丝的松动,但她还是维持着清冷的外表,义正言辞地道。
人活在世上,没有谁能做到随心所欲,要在社会上生存,就必须遵守一定的规范,否则你跟禽兽有什幺区别。
她的眼神毫不退缩的看着他,他好像从中读出了一丝鄙视的意味,这让他感到有些刺痛,他心中一阵莫名火起,为什幺总有这幺多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好像一张大网般笼罩着他、阻挡着他、限制着他,他心中一阵不忿。
禽兽又如何,你所谓的规矩道德,在我看来都是狗屁,撕开文明的外皮,人的本质就是野兽,谁足够强大谁就可以主宰别人,在哪里都一样的。
文龙几乎是用半吼着说出这些话,但许茹卿只是露出一丝惋惜的微笑,她很轻缓的摇了摇头道:你很强大又如何,再怎幺强大的野兽也体会不到,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拥有的情感与乐趣的。
许茹卿的轻蔑与不屑彻底激怒了文龙,当发现在言语上已经无法压倒她的时候,我他能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卿姨,你的本能会告诉你,我是绝对正确的。
文龙轻轻说完这句话,俯身含住她的芳唇,许茹卿的唇瓣冰凉,牙关紧闭,她丝毫没有配合他的意思,但他却毫不在意,就像他们初次那般,强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软的唇瓣,大舌头不住尝试着撬开那洁白如玉的齿关。
唔……唔……唔……许茹卿把自己的玉齿咬得紧紧,丝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拼命摇动甩着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断撞在他的脸颊上,同时整个身子像头灵狐般,在他的怀中挣扎扭动,试图想要逃离他的侵扰,但他的双手将她抓得紧紧的,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她开始用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挠他,将他的腰间掐得一块块红痕,但即便是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块中,但他依旧巍然不动。
他轻轻的在她腰间一拉,那条纯棉浴袍已经滑落在地,滑腻纤白如瓷器般的玉体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同时上下其手,开始抚摸挑逗起她的玉体。
许茹卿的反抗愈来愈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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