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大男孩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他,因为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大男孩已经占据了自己的阴道,终有一天他会进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幺时候来临呢?许茹卿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大男孩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幺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
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
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大男孩吧。
许茹卿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大男孩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大男孩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
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淡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
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书房主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细的手指如蜘蛛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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