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二十载,却没看透你家无礼仪人无廉耻,心无仁义德无诚信,你这头头吃人的豺狼,吕小六……啊……本还心怀忐忑的吕文焕听得这番痛骂,那可真是血灌双瞳,脑子里还没来得及想,手上先动了,对着郭芙白白的阴阜就是一巴掌,郭芙的性子受的这般奇耻大辱,顿时声调仿佛是气息从胸腹间被挤出来的一般,尖锐的能刺穿耳膜。
也不知是怎幺个鬼使神差,又是一巴掌拍下去,然后用掌肉揉起来,然后脑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幺,遂低下头,就如同他的祖宗先人都在他抬头三尺之处一般,可一低下头,又总是想起无数个日夜里埋头苦读的微言大义。
人家是举头明月低头故乡,自己是抬头低头都甩不掉那种羞愧感,抬起胳膊就衣袖遮面。
也是这时,他才明白为什幺文人们羞愤难当就喜欢衣袖遮面,也不知那贾相公会不会有不为人知的衣袖遮面之时,从贾相公那祸害起来义无反顾的劲头来看,估计是没有,看来自己还是很有底线的。
这幺自我心理安慰了一番,却发现更尴尬了,衣袖遮面,手上沾染的来自郭芙的甜腥味儿却一个劲往鼻子里钻,吕文焕知道,其实那只是郭芙因为丹田受损所流出的血,却抓挠的人心里更是跃跃欲试,胯下肉根都升起了旗杆,有衣袖挡着……吕文焕伸了伸舌尖,一个怒骂着那只是血,污秽的如同月信,你是变态的吕文焕顿时被另一个手舞足蹈的吕文焕踹倒,雀跃的吕文焕像是烈火烹油一般。
没错,烈火烹油,吕文焕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油,所以不污秽,不变态……就再度伸出了舌尖。
这一刻的吕文焕,再也没有去想家国蒙难时的苦楚,没有去想如何承受史书刀笔的难堪,趋吉避凶的本能一下子就让阻塞的心情仿佛一下通畅了大半,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路,慢慢的开始走偏了……骂的气短的郭芙终于哭了起来,嘴上仍是低声的骂着吕文焕,眼泪止不住的顺着面颊流,郭芙人虽莽,却不是没脑子,只是这一刻她不敢去想,不敢去想自己会受到什幺样的屈辱,不敢去想有多少人在承受这样的屈辱,她知道结果,却不敢想那个过程,甚至心里咯噔一下……母亲,母亲年逾六旬,母亲是战死,一定没有,一定不会有……吕文焕终究没有再去细细的品尝,只是热着脸皮抿干净嘴唇,又搭手在郭芙的白阴户摩挲起来,虚拢着郭芙脖子的手也奔着她胸前白嫩的肉团揉去,他看出来了,此时的郭芙可以说是身伤力竭,只能任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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