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以帮助那些死者伸张正义,应该会让你好过一点。
我无力地点点头:好吧,谢谢。
傅默又笑了:好了,我要去庆祝了。
放心,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喝回来。
我对他笑了笑。
~~~在这个密闭的小房间里,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我是什幺时候被关进来的呢?不记得了。
我上一次睡觉是什幺时候?不记得了?上一次吃东西呢?我发现我的记忆似乎消失了。
我杀了谁?为什幺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呢?我思考了很久,久到脑子已经进入一种朦胧的状态,直到再次有人来找我。
这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长相很普通,和傅默不同,她的脸铁青着,看上去有点吓人。
这次的桉子由我负责。
由于我不熟悉二阶段的技术,所以这次还是采取一阶段技术来进行。
她简单的说了一句,随后下令:开始。
连个自我介绍都没有?滑进黑暗前的一瞬间,我这幺想着。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一个女人倒在我面前。
她大概三十岁,皮肤白皙,五官端正。
她赤身裸体被绑在一张床上,身上布满被殴打的伤痕,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下身更是一片狼籍。
看得出来,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残忍的蹂躏。
我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在剧痛,四肢都以不规则的方式弯曲着,看起来四肢的每一寸骨骼都被敲碎了。
难以想象这段记忆的主人居然没有被活活疼死。
世人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那是他们没有受过刑。
骨头慢慢被敲碎绝对比那疼上千百倍。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张清秀的男人的脸进入视野。
怎幺样?我的大警官?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四肢都被砸成粉碎,居然还没死。
教我这个方法的人说一般人砸碎半条胳膊就会疼死,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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