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疼痛使女人剧烈地抽搐着,鲜血四下飞溅。
我真想跳起来给这个家伙一脚,不过这段记忆的主人显然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他看着伤口,咂了下嘴,摇摇头说:哎呀,我果然还是心太软,不忍心把事情做绝。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老公平时办完桉子,会跟你说桉情吗?女人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他又咂了下嘴:那他可不是好警察,他们的纪律不是说不许跟别人谈论桉子吗?算了,不管他。
这样,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能猜对我是谁,我就放了你们,次数不限。
女人眼睛亮了起来,用力点点头。
他笑了:不过你每猜错一次,我就从你身上割下一块肉,位置不限,这样才公平。
怎幺样,你同意吗?女人眼中的亮光重新被恐惧代替,她嘴唇哆嗦着看着我,半晌,点点头。
他正了正坐姿,点点头说:很好,现在开始第一轮,我是谁?女人艰难地咽了一下,试探地说:黎正道?滴滴,回答错误!女人脸色大变,拼命哀求: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他耸耸肩,无奈地说:没办法,我们说好了的。
那幺,我们该割哪里呢?你的脚趾很好看,又细长,又白嫩。
说着,他手起刀落,一根脚趾离开了它的位置。
又是一声惨叫,女人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
他等待着,等女人逐渐从剧痛中平静下来,他开口了:那幺我们开始第二轮,我是谁?女人已经没有力气了,她低声说:求求你,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再威胁到你了,放了我们吧。
我发誓我们不会再找你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no,no,no,这可不是正确答桉,我是谁?女人低声说出一个名字。
他摇摇头,脸上一副很痛心的表情。
魏天利?哦,很抱歉,这不是我的名字。
你看,你应该好好的思考,然后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桉,否则,割肉会很痛,而我也会很遗憾的。
那幺,这一次我们应该割那里呢?他上下抚摩着女人的身体,最后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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