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何令他更加兴奋。
两三下的工夫,苻登也与妻子一样全身赤裸了,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使毛皇后的肌肤显得更加雪白。
毛皇后慢慢地跪在他的面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那倒竖着的钢棒。
尽管只是喝了两三杯,但此时苻登已兴奋得如酗酒一般浑身滚烫,正当他想把钢棒猛地塞进毛皇后的嘴中时,毛皇后已经站起,用力把他重新按倒在椅子上,然后慢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钢棒完全塞入自己的下体里。
这一下子,苻登的脑袋便如触电一般,浑身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整个人感觉就快要窒息了。
毛皇后并未因此而放过他,她用双手把苻登的头埋进自己的双乳当中,同时腰部也一上一下的运动着。
一直强忍着欲火的苻登这下忍无可忍了,他如同野兽般嚎叫了一声,双手抓着毛皇后那健美的大腿,把她整一个托了起来,两三个箭步冲到床边把她按倒在床上。
苻登双手依然抱着她的一双大腿,把它们搭在自己的双肩上,下体不断地向毛皇后发起冲锋。
毛皇后紧闭着双眼,表情既痛苦又享受,双手则舒展至床头,两个乳房像果冻一样前后抖动着。
冲锋了一阵后,苻登慢慢放下了她的大腿,双手转而去揉搓那两个调皮的乳房,毛皇后的双腿则叉在苻登的臀部上来回地摩擦,并不时地把手指塞进口中吮吸着,冲刺得头脑快要炸开的苻登最后整个儿地压在了毛皇后的身上。
毛皇后那激狂的求爱方式,让苻登不服输地向她施力。
一边是销人魂魄的呻吟声,一边则是罕闻的昂亢声,这场肉搏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最后在苻登的狼嚎和毛皇后的惨叫声中结束。
随后,整个世界清静了下来。
但他们仍意犹未尽,一边喘着气,一边不时地接吻。
苻登用手拔弄着毛皇后的秀发,感叹地说道:自从朕抱罕举兵以来,还是第一次与贤妻这样激情地享受鱼水之欢呢。
这四年来,朕与贤妻都忙于战事,虽偶有在州县同睡,也不敢放心纵情,往往是衣不解带,草草了事。
毛皇后妩媚地笑着说:是啊,妾身都好久没有如此忘我地与陛下肉搏了,没想到陛下还是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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