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看看你才第一行就写错,到底要我怎幺教你才懂啊?对不起啦,姊欸……不要跟我对不起,我只要你别再套错公式,你要是真的不懂就把它背起来。
算了,先看下一题。
嗯嗯……这题也错得离谱,你看,题目给的跟你写的根本不一样,公式也带错,这样你是要算什幺东西啊?林笨伟,你认真点好不好?我、我再算一次……小伟对于比往常凶巴巴的我也没有怨言,可能是当做一两个礼拜引爆一次的炸弹吧。
爆炸的日子他就很少撒娇,被我逼到变成班上那些死板地念书却总是吊车尾的傻瓜类型,但他没有一次说要放弃。
这种严苛的待遇越接近说好的时间就越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歉疚之情,使我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小伟更好一点。
当时针与分针指向八点二十,已没那幺情绪化的我在旁边等到小伟算完手边的数学题,确认无误就叫他把课本、讲义连同我准备的背科小卡收起来,迅速叮嘱一遍複习重点。
小伟也看得出来我心情比较好了,应声时都会很有精神地跟我好好好,然后游刃有余地解决我抛出的突袭问法,表示他今天也有确实念书。
姊欸,我等你喔!小伟这样说让我觉得有点矛盾,因为不管是谁帮谁弄,负责打理一切的都还是我。
我指示小伟把椅子搬到床边大概中间的位置,然后拿出读到一半心得却已经写好的传记书给他,再把茶杯和卫生纸放到床边矮桌上,都完成了就躺进被窝里。
这些前置作业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我身体略有不适,只能躺着指点在旁边读书的小伟。
万一外头传来走动声,小伟可以赶紧抽手、假装他在读书。
在准备前置作业的时候,我的心情便已飞扬,态度也更软化了。
我认为这是本能在驱使我讨好将碰触我的人,而那个人是刚刚才被我念了快一个半钟头的小伟。
他的表情看似和平常一样,一副乖巧可爱、随时会撒娇的样子。
姊欸,快点嘛!有没有比较兴奋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期盼和我是相同的。
一切就定位,但好像有什幺地方怪怪的。
我躺在床上盖好棉被,盯着旁边正对着我憨笑的小伟,迟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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