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也是真心悔过。
白颖此刻没有心软:你又来这一套干什幺呢?难道又要对我说教?你知道吗,我现在看到你掉泪,感觉你这样非常的讨厌。
我临走之前,将所有错误都自己承担下来,可是非但没有减轻京哥哥的伤害,反而激起了他的更大的愤怒。
我曾经原谅过你,但是并没有看到你真诚改过。
现在如果原谅了别人,发现自己心里仍介怀而感到苦恼,宽容了别人额,却无法宽容自己。
这样的原谅又有什幺意义?实在不想看到李萱诗哭着的这个样子,以免过于尴尬。
说完,白颖挽好发髻,整理了一下衣带,换了一双配套的水晶高跟鞋,站起身来将裙子左右摆了摆,转身便向门口走去,将要走到门口处,听见扑通一声,李萱诗跪在了白颖的身后。
白颖闻声转身赶紧走向前去,条件反射的去扶起李萱诗。
在那低头之间,瞥见了李萱诗那种微妙的眼神,这一幕太熟悉了,像过电影一样在白颖脑海中闪过,让白颖停止了搀扶的动作。
只好无奈的说道:你这是做什幺?有话起来好好说。
说完,走到窗户前,不敢再看李萱诗。
李萱诗见白颖没有搀扶自己,只是口头上软了下来,于是借着台阶下,跟着白颖走到了窗前:妈妈这是真的悔过了。
咱们俩都伤害过最亲的人,咱们俩现在也都是心伤的人,陷入奸情热恋之中的女人又有多少理智可言呢。
本应同病相怜,此时是心灵走的最近的两个女人。
不是吗?颖颖。
白颖看着窗外无尽的黑夜,冷笑道:心灵最近,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样的人。
我最傻的事就是太信任你这个婆婆,太听你的话了。
我原以为,咱们之间年龄的代沟或各自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在婆媳之间形成什幺隔阂。
我原以为自己能把婆媳之间的关系处的那幺好,解决了千年之间的难题,以后和京哥哥的婚姻会更幸福。
我原以为你是京哥哥的妈妈,我是京哥哥的老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男人,为一个共同的男人着想,做什幺事都会为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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