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紧窄,再加上有一段时间没有性交,他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弟弟上的血,所以他以为我还是第一次,他看着我低低地还是说了对不起……这次我很坦然地说,没什幺对不起的,是啊,做爱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后之后就没什幺好大惊小怪的了,至少我那个时候就是这幺认为的。
后来在男友自虐式的道歉下我又和他重归于好了。
他在手上烫了好几个烟头,好像烫到了我心里。
毕竟感情还是在的。
所以又在一起了。
他的偏执式的占有欲却愈演愈烈,有天我去家教和学生多呆了半小时,他竟然跑到我家教的楼下等我,质问我是不是和学生家长有什幺情况,天地良心,我连学生爸爸长什幺样都没见过,可是他听不进我解释,然后失手给了我一耳光。
就这一下打出了我的绝望,我想他是不可能为我再改变的。
用鸡蛋敷了脸消了肿可是也消不掉我和他分手的决心。
我换了手机号,拒接电话,开始有些报复性地重新找男友了。
有一次去老乡会的时候认识了读研究生的学长,他好像也是刚被外院校花级的女友甩了,女友跟了别人,把他飞了。
他的故事我知道,爱惨了她,为她学琴唱歌为她两个学校奔波……也许寄托才是最好麻痹伤口的办法,我们就迅速地开始了关系。
研究生的实验室通常都有熬通宵的床,由于业务关系成了他自己的实验室。
他亲吻的时候很有特点,舌头伸得长长的,使劲往嗓子眼里钻,还喜欢舔我的脖子,舔得湿乎乎的,说实话我很不喜欢,而且他的弟弟是细长型的,在抽插的时候觉得细长而滑腻,叫床声比我还大。
经常嗷嗷叫着结束战斗,却让我觉得很索然……毕竟是寄托,所以我们的关系没有维持多久我就又回到了前男友身边。
起因是五一同学们一起出去租房玩,玩好了都散了我一个人来着例假还有点痛经,就留在出租屋里休息。
他有事不能过来陪我而这个时候正好前男友给我发短信问我在干什幺,有没有空出来玩?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见面了,想起他以前总是以我为先的情景不由得想念起他来。
于是告诉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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