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还有一个在加护病房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弟弟,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和心情去认尸和管其他事情。
只要一想起父母被烧得面目全非,教她情何以堪去面对他们?此刻她坐在候诊室的椅子上,心里痛楚又麻木,她已经回家将一切全都打理好了,她唯一的私人物品现在正装在行李中,就在她的身边。
因为父母的意外身亡一被披露,银行马上将他们正在贷款的房子收回拍卖。
现实是残酷的,没有一个人挺身出来帮助她,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房子被人收走,无家可归;而弟弟的医药费又是一笔庞大的支出,不但目前的难关无法解决,更糟的是没有保险金可领。
由于父母亲当天是违反规定进入工厂,调查的结果显示错的人是父母亲,公司根本不必负任何赔偿责任;相反的,公司可以控告他们,赔偿厂方的一切损失……这一切现实的压力让她心情沉重,皱着眉望着手上医院开的帐单,只能死盯着看,却毫无办法,总不能让弟弟被赶出医院吧?她陷入了绝望之中……而另一方面,沈怀斯已经在清算工厂的损失与一切的善后处理。
此时,一个长得帅劲十足的高大男人来到他身边。
杨家的事处理得如何了?沈怀斯十分敬重杨氏夫妇对公司的贡献与辛劳,所以对他们自然多了一份关心。
杨家的女儿到现在都还没有去认尸,而他们家的房子被公开拍卖,目前还待在医院。
曹云翔忍不住摇摇头。
云翔,公司能做什幺样的赔偿?他皱着眉询问,昨天晚上他看到报告,杨家的情形并不乐观,他们夫妇两人不但有房子的贷款还有经济上的困难,一旦他们死亡,孩子又该如何安排呢?恐怕希望不大,因为他们违反了公司的规定,公司只能作象征性的补偿。
他们没有保险吗?沈怀斯十分惊讶的问。
没有。
每个公司的员工都会由公司替他们支付保费,尤其他们的工作性质不只保费高、保额也十分高。
我就是想不透,他们为何将那笔保险退掉,领出所有的保费。
那是什幺时候的事?三个月前。
为什幺保险部门的人没有来向我报告?我已经说过,要确认每个人都要保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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