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后的动静。
她向前迈了一步,但不敢靠近,怯生生地站在我身后。
纠结在一起的两手越发地用力,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这幺多年的刑警生涯,看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以后,其实我们不是被磨砺得更坚硬了。
队员们学会了适度的宽容,而不是老好人那样的没有原则,这是我们珍惜人性的方式。
于是我有些不忍心起来,但原则上此时给她是不可以的,于是我迂回了一下。
我给队里打个电话,看是不是他们帮我收拾的时候放到别处了。
说完以后,我进了房间。
确信他不会进来,我假装拿起电话呼喊了几句。
你说看到了?什幺?和证物袋混放时候当成证据了,怎幺干事儿的?多久能拿回来?还有,赶紧告诉他们,不能瞎动!可我低估了外面人的承受力。
房门被猛然打开,温霁哭着闯了进来,正看到我坐在床头打电话的样子。
她冲了过来,跪到我的面前,紧紧抓着我的衣服。
可是她泣不成声,什幺都说不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幺?!我伸手挂了电话,愤怒地呵斥道。
姐夫,姐夫你要帮帮我,我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哭着,紧紧抱着我本就行动不便的身体,埋头痛苦。
你先起来!这个姿势下意识地刺激到了我的生理,这让我感到一丝恐慌。
但是她拼命摇头,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又是何苦来哉?我想到,如果不是你们阴差阳错拍了不该拍的东西,哪会有现在的结果?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想到里面妻子的画面,我的愤怒也团团升起,将她推了出去!直到身体倒在地上,她才清醒过来,看着我,似乎恢复了胆怯。
可我不敢站起来,因为这时候还真有了反应!但不是我对她心怀不轨,而是我的裤子这时候坏了。
本来就是在家休养,加上我现在的病情,基本上是不就能穿正装的。
除了衣服是一套就完事的意外,裤子也是就一条松紧带在里面勒着。
倒是有一条内裤,但那又有什幺用?可我不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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