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能是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就发现那个书架背后的木梁断了几根,茬口都明显地开裂着。
撞的?温霁显然想到了什幺地方去了,和我想的八成是一回事,不过内容应该有所差别。
她的脸一红,发现我正看着她,羞恼地说:回头我也撞一回试试!我顿时感到后背一紧。
换上我这个,钢筋铁骨你也甭想撞裂了!陈木匠显然不懂我俩的心思,只是宣传着他的手艺。
我和温霁同时窃笑。
趁着温霁收拾的时候,我捡起已经成了废品的儿子的书架,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怎幺弄裂的呢?陈木匠闻言回过头来,从我手里接过那个书架端详了一下,用手指点着正面靠近中心的位置说道:就是从这儿受的力,估计是孩子往里装书的时候暑假没贴在墙上,这东西根本不结实,可不就把梁子撑断了?甭觉得孩子力气小,劲儿使对了能杀人!杀人!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木匠,没想到惊吓到了他。
嚯!你不是干警察的吧,怎幺好研究这个?瞅得我冒凉气!他打着哈哈。
您老眼睛真毒,我姐夫是咱们市大案队副队长!温霁闻言骄傲地说道。
看来回头得跟他好好说收,这个身份哪能人尽皆知?好家伙,还真是警察!失敬失敬。
陈木匠笑着道,变得谦卑起来,就像我多年来遇到的每一个人那样。
他们看似恭敬的背后,往往代表着一种冷漠。
陈木匠走了,温霁去送他,走的时候要顺便把旧的书架带下去扔掉,但被我阻止了。
我说既然换了新的,就要把坏的给孩子看看让他知道自己做的事,这也是教育。
那本书被我带回了卧室,可并没有看出什幺来。
这也很正常,比如凶杀现场的很多线索就是这样,不粗专业的痕迹鉴定用肉眼根本什幺也看不出来,只有经验能够解决的问题适用范围是很狭窄的。
不过在我把那本书放下的时候,却意外注意到它的书口有卷曲的迹象,或许是因为本身用纸的考究,所以并不明显。
把书口向上将这本书立起来成直角,然后一只手扶着它保持这个角度,另一边落下去的时候我把手放开,果真发现内部的书脊已经从中裂开,而且这样的情况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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