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啊,斯人已去、奈何桥上莫转头。
睹物思人、尽心意而已。
师姑大好年华,难不成真的苦熬后半生,要来换那几个烂木头雕成的牌坊!朱夫子说女子要守节,他自己又如何?还不是六十几岁还去续弦妙龄尼姑?这是什幺狗屁圣人!”“那日你我缠绵、小侄可曾强加一指之力与你?如无灵犀、怎能成事?难道已将那夜小侄所言尽皆忘去了?”薛岳言罢、转身要走,忽而又顿了顿“,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去吧。
”却不知道这几句话在唐菲宛如惊雷一般,这几个月来,无论是官府女眷、街坊四邻,明面是哪个都说她唐菲为夫守节、她日定可获一个贞节牌坊。
四下无人时背后偷偷感叹、难得貌美如花、却做了寡妇,好不可怜……朱熹说灭人性、存天道!这人性可是说灭就灭的掉的吗?唐菲咬了咬银牙,将来时的纸钱一把★寻°回╮网▼址ˉ搜△苐△一▽版∶主◣综◇合◤社◎区╙火烧尽。
然后钻入车中不再言语,本来郁郁之气被薛岳搞得荡然无存,那夜里与薛岳床帏同欢的种种情节却忽而涌上心头,唐菲暗自骂自己不知廉耻、但体内幽幽已有感觉、双腿之间似乎又要来感觉唐菲知道不好,忙叫薛岳驱车快行。
天上的雪花越来越大、马车刚刚拐出山坳、天色已然黑沉沉的、薛岳知道要遭,打马快行、车辆在山道上疾驰。
忽然前面一声大响、惊得两匹马前蹄腾空而起、险些将车翻掉、薛岳仗着御术精绝、勒住缰绳、唐菲也从车中一跃而出、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两人定睛一看,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万幸。
原来,山上悬崖一株老松、被风卷的根系松动、再加上针叶上落满积雪,掉落下来。
这松树两人合抱粗细、自上坠落、势力凶猛,竟将那山道上一处木桥砸断。
马车刚才如果快的几步、恐怕人车尽毁。
可这山道就此堵塞、马车是万万过不去了,只能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