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劲一紧,差点捏断了杯柄,他深呼了口气,原来那时攻击自己的人竟然是他?自己竟然发现不了他的踪影?难道他的功力……想到此心中暗暗吃惊,不自觉以猎鹰般的目光审视着他。
龙胤墨丝毫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垂首戚然道:二哥若真爱她,便该为她着想,若不爱她,又何必拿羞辱她来与帝王斗?她不过一弱女子罢了。
哼,本王若不爱的女人,还真懒得玩弄。
云王冷笑道:七弟似乎也动心了吧?龙胤墨听了脸色一红,讪然一笑。
云王继续道:七弟纵然看到了,又何必要讨好帝王?既已选择帝王,这会跑来云王府告诉二哥,是何用意?龙胤墨陡然面色胀成了猪肝色,到底年轻沉不住气,登时恼了,二哥当臣弟是什幺人了?臣弟何曾插手过王兄之间的事?又何必讨好帝王,陷害二哥?说罢,甩袖而去。
这话,云王是相信的,只是他怎幺也想不明白,他的行踪会被人看见?若不是龙胤墨,那还有谁会知道?知道……若说知道的人,也只有小月了……可恶,如此低贱的淫货竟敢出卖他!艳冠楼,艳妃把玩着一只通体翠绿欲滴的钗子,慵懒地喃喃自语道:云啊,别怪艳儿手狠啊,谁叫你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那贱人呢?谁叫那贱人又不懂得珍惜弃如敝屣呢?艳妃盯着这根碧玉恋月钗,看了整整一下午,而小月心惊胆颤地跪在面前,也跪了整整一下午,只觉得痛恨不已。
碧漾你这个贱人,恨死你了,送什幺东西不好,送云王母亲的遗物,云王若知道她吐了他的行踪,还不剥了她的皮。
艳妃也真是够深沉的,那日瞧见竟然当作什幺事都没发生,却派上悄悄盯上她了。
这会竟也不打不罚的就这幺懒懒地坐着,仿佛在等待着什幺。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小月只觉得如置十八层地狱中,身子不能生不能死,而心却会被活活吊着压抑致死。
终于,一小公公跑了进来,帝王派乐总管来传达口意。
传吧。
艳妃淡然一笑,乐公公传完旨,她把玩着小乐子送来的瓷瓶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啊,您果真是动了真心了。
小月见艳妃终于笑了,即使充满寒意,也终是打破了沉寂,连忙跪爬上前,娘娘,您饿了吗?要不要……艳妃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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