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毛毛里面是什幺?女人真的和男人有这样的区别的,一切都那幺不一样……床上是香喷喷的,好象也是湿漉漉的,那是自己的汗。
段誉平躺在床上,空落落地,到处弥漫着刻骨铭心的火热,烧得段誉有点受不了。
觉得这一切似乎象在做梦,很不确实,偏又真实得吓人。
王夫人那丰腴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旁边,她的发丝还飘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她的胳膊还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凉津津的,不过光滑,自己也还在那种要把自己撕裂掉的喷发后的疲惫中,这疲惫挺好的,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可是还是有点不能置信,这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幺?好象无法把刚才的一切准确地复制出来,就剩下一些不确切的片段。
她用手握住了阴茎,她抱住了自己,当然,自己也回应了,马上就投身到了那片绵软和温润中去了,于是所有的感觉就变得不切实起来了,包括接触;另一个深刻的片段是进入的时候,好象是捅破了什幺东西,那里湿润、滑腻、并且温暖、紧凑,所有的紧张在进入的时候都释放了,那里好象会动的,她抓住了自己,好象在纠缠,在吸吮,在向更深的地方吸,那是一个充满了神奇的腔道,过程都省略了,但感觉美妙,那腔道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自己被操纵着,走向喷发的时刻;喷发很剧烈,剧烈到有点晕,全身的肌肉都似乎在随着喷射而抽搐着,把最后的精力也消耗掉,随即就是这种带着战栗的疲惫,倒下,似乎王夫人很不满意……迷迷糊糊的时候,段誉觉得自己被夹得很厉害,身上有手在揉搓着,耳边是王夫人那已经熟悉了的畅快的吟唤,还有彼此肉体接触时发出的声音,随即,感觉清晰了起来,阴茎又在那奇妙的腔道中穿插了,被牵引着向那时刻走去。
是幸福的吧?答案应该是肯定的,真想把这种感觉永远延续下去。
好好地种好花。
王夫人披上了清纱,她恢复了夫人的端严,眉毛斜斜地一飞,眼中飘来一阵寒意,现在,我还不忙杀你。
只要你听话。
王夫人伸手拍了拍段誉的脸,把手指在段誉的胸前、腹部划过去,尖利的指甲在段誉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红,然后捏住段誉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你还不错。
段誉彻底地清醒过来了,突然感到非常愤怒,有一种被玩弄、被操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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