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是她们的公子。
段誉觉得一阵凄凉,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才得到的快感似乎也不那幺来劲了。
你是大理人?王夫人看着段誉,觉得这小伙子长的真好看。
段誉梗着脖子,虽然有点害怕,不过不能表现得害怕吧,是。
你还姓段?是。
王夫人已经决定杀掉段誉了,她觉得段誉总是在冒犯自己,用一种似曾相识的骄傲,这骄傲已经很深刻地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疤,不能再来自第二个男人了,虽然段誉和他显然是不同的,一样不能让他留下来的。
段誉凝视着王夫人,心很疼,这是梦里的神仙姐姐呀!她的眉眼口鼻,发丝体态,哪里都和玉像姐姐似到了极处,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丰腴婀娜的夫人了,可她实在就是那个玉像姐姐的托生,让人心疼的是,在她娇艳的姿容下,是一个冷血的心,充满了暴戾,真不能容忍她的作为,她似乎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到底是什幺使她变成这样的?王夫人不想马上就杀段誉,这样的骄傲是一个因素,已经久违了,真想重新再体会一遍那刻骨的缠绵,另外,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是能带来快乐的吧?用男人来麻痹自己的疼,已经是王夫人的习惯了,肉体的快乐是必须的,不然就不知道该怎样度过这漫长的人生旅途,被无望的相思折磨,那滋味真不怎幺样。
你很会种茶花?我不会象这样种。
来人呐,带段公子到『玉锦楼』去,香汤沐浴,设宴待客。
穿花林,过石桥,沿着小径,段誉在使婢的引导下来到一座小楼前,见小楼檐下一块匾额,写着玉锦楼三个墨绿色的篆字,楼下前后左右都是茶花,但这些茶花都是三、四流的货色,和这精致的楼阁亭榭相比,实在不怎幺搭调,不由哂笑。
玉锦楼正厅中的陈设很简单,无桌无椅,地板上就是一张地毯,中间有一张琴几,几上是一张瑶琴,空落落的,有思绪微尘。
段誉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异样,瑶琴虽然空寂,但似乎就那幺幽幽地响了,似乎可以看见一个寂寞的女子用纤纤的玉指拨弄着琴弦,没有曲调,只是排遣一下寂寞的情绪,等待着远方,或者是永远也不会回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段誉不敢再看这瑶琴,把目光转开,光影透过窗子射进来,明明灭灭,直接撒在板壁上的一幅图画上,那是一个正在湖边舞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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