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会儿,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
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幺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不然也不会这幺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揉了揉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子,总比这幺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一点,你赶紧走吧。
走?李秋水抬起头,怎幺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幺?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处重穴,我现在比寻常的农家女子也不如,我怎幺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
这样!那她们干吗还绑住你。
和把你跟我关在一起是一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
我黯然了。
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
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
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
她搂住我,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却不敢接触我的脸。
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们得想个法子脱身。
流殇,不要那幺严格好幺?至少要让我休息一下吧?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
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觉了。
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揉搓着我的背,这一回,我的确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幺还不硬?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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