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人直想抬起她的小脸;忽而嗔怒的对你看上一眼,又是何等的媚惑勾人。
他的心为她而失,魂为她而丢,配合着她的舞姿一起翩然起舞,他搂着她的腰与她一起旋转再旋转,转起的风流吹起她裙摆,吹上她光裸的腿心,私花迎风瑟缩,她开始心惊,开始肉跳。
他的手仿佛是火源,被他抚着的那处将火势开始蔓延,至她的心房,也至她的腿心,腿心里火火的,好像已经烧出了什麽!她弯腰,他的身子紧贴而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火热,他的手隔着纱在她的背上抚着,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火热烫的两只白兔受惊的发出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她一跃而起,双腿环上他的腰,背部下压,他托着她的身子旋转,发丝垂着如扶柳一般,可是她腿心的娇弱之地却没有一点阻碍的贴上了他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在上面磨着、蹭着,她的唇瓣已经被牙齿从里面咬着往里含,否则她一定会发出让她控制不住的声音。
她金鸡独立,他的手托着她的腿向一侧舒展而开,腿心被拉开,那里已泛湿,似乎随着他那样的动作有蜜露在花谷聚集,终不堪负重,滴落。
好羞,好臊,她腿心里竟然湿了,由于他的摆弄、由于他的贴近、由于他的呼吸、由于他身上的火热而湿了。
最后一个动作,她侧靠在他的怀里,向下压腰,抬高右腿至极致,随着她的动作,纱裙滑落了下来,而她只能无助的被他的一只手搂着,可他的另一只手却顺着她抬起的腿抚摸而下,一寸寸的在那滑腻而敏感的肌肤上弹着,她紧咬着下唇,又怕又惊又羞。
她的双手下垂着,摆着美妙的姿势。
可是他的手却缓缓而下,揉上了自己的温软之地。
周边的镜子里映出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那麽和谐却又那麽迷情!嗯,师傅,你…他怎麽能摸自己的那里,爹爹也曾请嬷嬷教过她一些男女之事,这里是给她的夫君摸得,因为那时自己潜心习舞,而且那些图片很臊,可是她还是有瞥见脱光光的男人把一样赤裸的女人按在身下。
徒儿,要想舞蹈时,有媚意,必须经过此关,这样你才能由内而外,自然而然的散发出那种醇正的媚人之意!只有男人自己清楚他心底的紧张与罪恶,他是以下作的手段来夺取她的清白,看光了她的身体,此刻他的手又不受控制的伸到了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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