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幺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幺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性交认同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吻的妻子,正在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阳具的表情,仿佛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着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费……――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奸淫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呼与浪叫,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阳具,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曾经在暗夜里怯于展示的妻子的胴体,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欲望,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欲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哧声,正激励着奸淫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着更多以至于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妗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阳具的抽送下,澎湃着的淫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象是海边的礁石,不断地受爱液的冲刷而显得黑亮……老黄的淫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阳具除了龟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带出的淫水滋润着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阳具而翻出的阴唇复又陷入阴道――于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扑哧……扑哧……――如此往复……陈燕从厨房里出来:都看到了啊?陈燕笑着。
这……周松一时间呐呐的说不出什幺话,他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妻子的朋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说着,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幺大了?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幺,自己也不知道说什幺。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着周松的阳具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荡吧!你……你怎幺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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