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贵干?安娜抓着自己胸前的毛毯,站起身在车厢里找寻自己刚才欢爱时被剥下的衣服,将叶晨当作隐形人。
她当然明白,以叶晨这种个性,需要的最多的便是存在感,而她的无视一定会激怒这个冰山少爷。
但也只有在叶晨生气的时候,安娜才能够感受到他一两分的真实,其他的时候,他都靠着面无表情来伪装自己,让安娜根本没有办法揣测到他心中所想。
每一次,都只有在他生气动怒的时候,她才能够有对他想法模糊又不确切的认知。
这样非要惹他生气才可以继续的关系,确实是够病态。
可却也是唯一一种安娜几度实践下来发现可以行得通的方式。
叶晨知道安娜的激将法,虽然怒气克制不住地油然而生,但是他同样也有办法戳中安娜的痛楚,让安娜失控。
他轻咳一声,依旧平静冰冷地缓缓说:鑫蕾不见了。
鑫蕾不见了……那和她有什麽关系?!安娜噗哧一声轻蔑地笑出声,她摇摇头嘲讽地回答说:你把你的情人弄丢了?鑫蕾这麽高挑,一米八的身材,这样的大活人叶晨也可以弄丢,他难不成是最近忙家族事业忙得昏了头?她失踪了两个星期。
叶晨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暗示安娜知道什麽内情一样。
所以呢?和我有什麽关系?安娜对鑫蕾从来没有过什麽好感,她根本没有任何义务去在乎鑫蕾的动向。
更何况鑫蕾做为叶晨一年最空虚一个月的床伴,他才应该是对鑫蕾有责任的那个人。
叶晨察觉到了安娜提高的声调,知道她情绪有了波动,忽然开始好奇她动怒的理由。
他想知道安娜是不是因为他对鑫蕾的在乎而动怒的,于是他再接再厉,继续往安娜的底线逼近:她失踪前,有提过越家。
他当然不会忘记,那一天鑫蕾兴冲冲地穿着那条黑色的裙子跑到他那里,为了说服他让她继续留下,还甚至夸下海口承诺要帮助他得到越家。
她信心满满地告诉他她有能力在一个星期之内得到越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然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越家?安娜再度翻了一个白眼,她走到角落里换上自己的衣服,一边回答道,你现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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