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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伸出舌头,在遮挡私处的那道窄带两侧轻轻地剐了几下。
棒子,别这样!你要……酥麻的感觉终于打断了张娟的下半句话。
她因受惊而变得急促的话语,渐渐变成了如癡如醉地呻吟。
张娟轻轻和闭上眼睛,开始尽情地感受起大腿根部那蚂蚁乱爬的感觉来。
棒子的舌头游走在芳草丛的边缘,芳草从隐没在黑色的丝质内裤里面。
棒子用自己的舌头尝试着挑起那富有弹性的遮掩,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让那本已氾滥成灾的泥淖成了长河,一片晶莹的潮湿,在张娟的大腿内侧荡漾开来,棒子一边吸着这温润的气息,一边尽情地替张娟增添着**,心满意足后,棒子坐起身来,双手缓缓地抓住了张娟内裤的两侧,然后用最慢的速度朝下拉扯。
内裤在一点点下滑,张娟那盈盈一握的蛮腰随着起舞。
丝质黑边越过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地;丝质黑边越过了那道粘滑的沟壑;丝质内裤退到了张娟的膝盖位置。
丝质内裤满足地脱离了张娟的身体。
白璧无瑕般的玉体,就呈现在棒子的面前。
玉体有待棒子的服务;玉体渴望棒子的深入。
棒子不愧是经验丰富,当他第二次将脑袋埋入张娟的双腿时,张娟那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就如决堤的堰塞湖,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到底是快乐,还是饥渴?谁也说不清楚。
棒子也无暇顾及,棒子此刻的目的,仅有那道氾滥成灾成灾的蜜泉。
他要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满腔的爱怜和如火的欲望,来给张娟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给张娟一份至为丰厚的礼物。
只是因为这短暂的一夜,麦柴垛就成了他俩此生永不磨灭的记忆。
棒子的舌头灵活无比,深入、浅出、刮擦、轻抚,无论哪种接触,都让张娟如同电击,娇躯随着棒子的舌头颤抖着,轻扭着。
尤其是张娟那藏在芳草地下面的、软硬相兼的颗粒,当棒子的舌头一次又一次顶过之时,酥到骨头里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浪,不得不叫,让她不得不恳求着棒子的继续,不得不乞求着棒子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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