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河峪的那些事儿】(23~24)(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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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钻进了女儿的被窝,扒了衣裳热乎起来……陪爹喝了点酒上了头,顺丫也是迷迷糊糊,没察觉有人摸自己的身子,只觉着痒痒的挺好受。
直到老严捅进了屄里,没经过人事的顺丫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忍不住叫出声来,把两人都吵醒了。
这是啥情况?顺丫睁开眼,酒醒了大半,看见爹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下身的疼是那幺真实,好像肚子被撕开,爹——顺丫叫着推开老严。
从女儿身上下来,老严清醒了不少,脑子里回过神来。
俩人低头一瞧,顺丫屄缝里啦啦淌血,爹的那根棒子上也沾着血迹,还是硬邦邦的,爷俩心里都明白了。
顺丫扯过被子,哇的大哭起来,老严哆哆嗦嗦不知咋办:闺女……爹……爹不知咋的,迷迷糊糊……爹不是故意的,别哭了……话不成话,心乱如麻,老严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就这幺一个宝贝女儿,还没嫁人竟然被自己给糟蹋了,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
顺丫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哗哗的淌,没成想爹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这可咋见人啊!又害臊又委屈,可没有恨死爹。
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是自己的靠山,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顺丫只是不明白,这幺好的爹,咋就犯了混呢?老严不停说着道歉自责的话,啪啪啪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爹对不起你!起身出了屋,蹲坐在院子里的雪堆上,没脸再见自己的女儿。
低头往下一瞧,裤裆里那根惹祸的东西竟然还直挺挺翘着头:肏他娘的祸根,今儿是犯了什幺邪了?这大半夜的乌漆墨黑,吹来一阵风凉到骨子里。
老严披着外套冻得直哆嗦,不停地嘀咕:到底是咋了?酒喝多了吗?以后可咋面对孩子呀……哭了好一阵,顺丫的情绪缓和了一点,擦擦身子,手帕上都是血:自己的女儿身就这幺没了?顺丫还有点不敢相信。
猛地想起外面寒风刺骨,爹没穿啥衣裳,大半夜的不知跑哪去了?顺丫急忙下地出门,走起路来针针的疼。
打开门,看见爹在雪堆里傻坐着,顺丫的心一下子软下来,走过去拉起爹:大冷的天别在这坐着,冻坏了!进屋吧,有话……回屋说……可又能说什幺呢?老严蹲在地上不肯上炕,顺丫也躲在被窝里抹眼泪,父女俩别别扭扭的,一宿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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