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动的手或脚的话,都要把他给活活打死。
“哈,是蝴蝶屄啊。
”福禄高兴的道,朱丹听到他如此形容自己的性器,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所谓名器,就是如此。
”福禄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将蜡烛举到她的桃源洞口,仔细的欣赏着那一片薄膜,看着那玉洞深处的嫩肉是如何紧张的一吸一张。
他还将她那从未暴露在人前的蚌珠也翻了出来,用一根银簪去刺她。
朱丹被他折磨的呜呜直叫,更羞愧难当的在他面前流下了玉液。
“很快活是不是?”福禄欣赏着她潮红的娇态,一手搓揉着她那被捆扎起来的玉乳,一手举着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娇嫩的脚心上:“跟着我,以后这样的快活,你享之不尽,用之不觉。
”在折磨了朱丹又整整一个晚上之后,白天的时候那个葫芦大叔总算没有来继续他的调教课程,或许他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整天的在她身上虚耗时间。
朱丹没有死命的挣扎,这个大叔很懂得怎样折磨女人,越是抗拒便越是受罪。
只有做一只温顺的绵羊才能暂时的解脱。
而忍耐恰恰是朱丹最大的优点。
曾经,她在扇子门里一潜伏就是十几年,低调,装傻,以一副人畜无害的傻大姐的模样骗过了天,瞒过了地,谁能知道她内心始终燃烧着对旧主人念念不忘的忠诚呢。
和眼下的这一点点折磨比起来,她相信自己能够很顺利的熬过去。
直到外面忽然响起来了一阵喊打喊杀的声音,各种惊慌凌乱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外面好像有无数人在如同无头苍蝇一样东奔西跑。
“好像是有人打开了奴隶围栏?”朱丹自言自语道。
这个葫芦大叔是个人贩子,干的就是各种把人贩卖到异国他乡的勾当。
尽管按照哪一朝的法律,这种家伙都是应该被五马分尸再剁成肉酱的,但是怎奈人家后台颇为结实,非但好端端的活着,日子还过的风生水起。
据葫芦大叔自己自吹自擂,前两年朝廷告破了一起谋逆大案,好几个高官显爵都为此掉了脑袋,他们家的女眷也都被罚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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