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与我们家去的话。不过,我得给他置办些东西送来。”
季舒雅说着,便是急急要走。
“姐姐,且慢。”季舒玄却是忙拉住了她。
季舒雅皱着眉,狐疑地望向他。
季舒玄神色平平,“姐姐,是你说的,叶大哥对父亲存着心结,怕是再不想与我们季家有半点儿牵扯。否则,他也不会明知清雅斋是我们季家的产业,却还躲着不肯见了。事实上,他如今肯见我们,还待我们一如往初,我已觉得庆幸了。姐姐凭什么觉得,他会接受我们季家给他的东西?你忘了,方才不过一桌席面而已,他也算得清楚,将银子尽数给了?”
望江楼的一桌席面,可是不便宜。看叶槐生的情况,便知他过得极是拮据,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自己付了银子,哪怕明知他们不缺那一点儿,哪怕,那说不定是他一个月的吃食钱。
叶槐生的傲气与傲骨,从多年前,便已根深蒂固,他们都见识过。
季舒雅亦是想明白了这点,“那怎么办?”总不能由着他冻着,他们袖手旁观吧?
“你没有瞧见锦箬怎么做的吗?姐姐真以为,她是为了买画而买画,甚至还花了重金,要请叶大哥另画一幅给她祖母做寿礼?”
季舒雅恍然,原来是这样。她就说,裴锦箬明明知道槐生哥哥是来应考的,怎么还要请他作画,耽搁时间。原来,她是看出了槐生哥哥生活拮据,人偏又傲气,这才变着法儿来帮他呢。
季舒雅心里又是感慨,又是佩服,心中,却也隐隐有些酸涩。
锦箬还真是个聪明通透,还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真是讨人喜欢。
裴锦箬若是知道这姐弟二人的话,只怕就要哭笑不得了。她还真没有他们想得那么伟大,不过是想着机会难得,好不容易与未来大权在握的阁老大人相识于微时,若是不趁着他落魄之时帮上一把,让他欠下些人情,更待何时?
何况,她心里尚有疑惑,想从叶槐生这里得到答案。
那么,怎么也得套套近乎的。
何况,自从确定了叶槐生也就是叶准,就是那“槐柳先生”之后,她就一直有些奇怪。
既然,叶准在今年就来了凤京城。以他的才学,明年春闱又为何落榜,直到下一科重考才状元及第呢?
直到今日,她见到了叶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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