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了啊!”
燕崇讷讷无言,败下阵来,不知是因为她的强势,还是因为她口中的那声“大哥”。
“何况......你若伤重不治,我反正还没过门儿,我可不会傻得给你守什么望门寡,回头,我还是找个好人家,安安心心嫁了,过我的好日子去。”裴锦箬哼声说完,抬眼便见燕崇目光灼灼,好似能射出刀子来,将她狠狠瞪着,咬牙道,“想嫁给别人,你做梦!”
“这可怪不着我,你有伤不治,便是在自个儿给旁人腾位置。反正,我话给你撂这儿了,我可不会当寡妇。”裴锦箬可管不得他难看的脸色,扬了扬下巴道。
燕崇瞪着她,用力瞪,使劲瞪,偏裴锦箬却不痛不痒,最后,还是他先移开了目光,垂下头,不说话了。
裴锦箬嘴角微微一翘,清了清喉咙又问,“伤着哪儿了?”
“肩膀。”燕崇终于闷声坦白,片刻后,想起什么,抬起眼,目光灼灼看她,“我不想见别人。”
药,送了进去,门,则在眼前关了进来。老头儿很是感叹地望向洛霖道,“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挺有办法的!我这还是头回见这个混小子服软的。不过......照这架势,往后,这屋里,怕都是那丫头说了算了?这可不成!我回头得好生给那混小子支支招,这男子汉大丈夫的,疼自己女人可以,却不能由着她上房揭瓦。”
“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老啊,就少操些心吧!”洛霖语调沉冷地道。“何况,庄老,您当真觉着,公子能听您的?”
一句话,让老头儿犹如被踩着了尾巴一般,瞬间便是炸了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敢不听老子的,还反了他了?若是他不听,我就打断他的腿。”
洛霖默默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腹诽道,庄老啊庄老,您可知道,您越心虚时,嗓门儿就越大这件事么?
灵堂内,燕崇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却是有些狐疑地转头望着身后的裴锦箬,“你真的能行?”
“别动!”裴锦箬正皱眉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是洞穿伤,看那样子,应该是箭伤,只那箭头却有些阴毒,居然是有倒刺的,别的不说,取箭之时,裴锦箬根本不敢想象,会有多疼。
最要命的是,他怕是一直没有好好照看,那伤口非但没有愈合,反而有化脓的迹象,整个肩膀肿得老高,都有些发亮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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