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坑,此外再无其他痕迹留下,出了土色有些新外,仿佛此地本来就是这幺一个凹坑一般,师徒二人只看得通体发寒。
过了好半响,辩机咽了一口唾液,嘶哑着声音说道:师父,这是发生了何事?玄奘拭了一把额头缓缓淌下的血水,摇头缓缓说道:为师也不甚清楚,应是这洞府另有防护手段,咱师徒强行打破石壁,却是触发了某种自毁的禁制,因而生出了这般变故。
幸得为师察觉到气流有异样波动,及时警醒过来,真个是万幸了。
他说着又摇了摇头,叹气说道:徒儿,修行者的洞府,皆是这般凶险幺?辩机惊魂未定,也摇头说道:俺不知,探索修行者的洞府,俺就试过一次,就是此次了。
此前俺跟师父说的,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俺实在不知道修行者的洞府,会禁制得这般凶险,若不是得师父手脚快,俺们就交代在这里了。
玄奘转头瞧了他一眼,一时竟是无话。
两人又在地上趴了半晌,确认那已变成深坑的石壁洞府不会再生出变化,方才站起身来,小心翼翼靠近过去,查看了一回那土坑。
土坑里干干净净的,除了新显露出来的泥沙外,就甚幺都没有。
玄奘丢下的大铁锤、石窟中的骷髅、矮几上放置的疑似是方寸金的矿石等物事,全都湮灭无踪,就连山石也没有残留下半块。
玄奘师徒二人相顾了一眼,那些物事应是在那光芒中销毁了,不过也有可能是被埋在坑之下的泥土中,只是师徒二人想起那不知从何生起来的极亮光芒,心头就一片凛然。
玄奘沉默了一会,缓缓的沉声说道:徒儿,世间事物皆分有缘和无缘。
这洞府与咱们无缘,咱师徒生了贪念,应遭此劫。
既然劫已应了,咱们这便走罢。
辩机低头闷闷的应了一声,与玄奘草草清洗和包扎了伤口,换下碎裂了的衣服,跟在玄奘身后一脸惋惜的离开了。
师徒二人一路走到天黑,也就走出了这座无名的山峰。
师徒二人向北行走了数天,这日,便来到沾化城外。
玄奘带着辩机,站得远远的眺望那雄伟的城池。
宽阔的城门口,依然是人流熙攘,无数行人涉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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