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庞然巨物,朱行者饶是见多识广,却也不曾听闻过谁人有这般的肉体力量,这可是超乎认知的事情。
只有辩机是一派风轻云淡。
他初识玄奘,就是被玄奘用巨力擒拿住的,绑缚于铁杆之上,后来一路相处下来,早就见怪不怪了。
玄奘扛起铜钟,单掌在胸前一竖,对一干小娘子和老苍头说道:谢过诸位一路相送,如今趁天色尚早,诸位请速速回归,免生出事端,贫僧等去也。
他说罢,带了辩机和朱行者,向那西山前行而去。
三人前行了里许,就到了郁郁青青的西山脚下。
这西山甚是巍峨⊿最3新○网╘址╘百?喥↑弟╖—Δ板|zhùΔ综↑合?╒社?区↑,林木茂密清幽,一些怪石奇峰流泉点缀在山势当中,景色颇显秀丽。
一道丈许宽的灰白石阶,从山脚向上蜿蜒盘旋,通入半山的烟霞中,便不知所踪了。
哐当一声,玄奘将那口沉重的大铜钟放在地上,拍拍被压皱了的僧衣,抬头打量着这西山。
此时刚过午,太阳正烈,山上诸多地方,都蒸腾着一些轻纱般的烟气。
辩机看了片刻,说道:俺看着这地方,山清水秀,虽然缺了些鸟鸣虫叫,有点古怪,却不似是滋生妖邪鬼物的所在,师父,你可感觉到阴邪之气?玄奘侧耳听了半晌,这西山确是一片沉静,并无寻常的虫鸟声息,只是偶有山风在林木间吹拂起呜呜的声响,当下摇头说道:为师也看不出个究竟来。
行者,你那日说,雍丘城的地气有古怪,不知是如何说法?朱行者无表情的脸上,也生出了一丝疑惑之色,沉声说道:那日初到雍丘城,我分明感应到城中有凶厉的鬼煞之气,混杂在人烟当中。
次日我虽禅师进城后,那鬼煞之气莫名就弱了,后面两天干脆就消失了,我也不知是何原因。
辩机啧啧的说道:莫不是你当时病昏了头,一时眼花看错了?朱行者也不生气,说道:我当日虽是抱恙,却断不至于看错。
玄奘说道:你们两个,莫要争辩。
既是如此,咱们上去看过那镇鬼石窟,再行定夺便是………他尚未说完,听得灰稀稀一声响亮长嘶,一头黑色毛驴从山脚下的一片小树林里头跑了出来,扬蹄奔至十数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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