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成一大片云雾,缓缓下沉,奇异的景象让阿火看得目瞪口呆。
快进来!要关门了!守在门口和两人招呼的是一个少年,南宫恕情急之中也看不清他长得什幺模样,只感觉到他在自己背后推了一把,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屋子里相当暗,只听得见狂奔后气喘吁吁的阿火和南宫恕的喘气声。
几盏蜡烛摆在一张简陋残破的木桌上,摇摇晃晃的,在黑暗中提供了不甚充足的光源,勉强算是堪用。
刚才引两人进门的那少年席地而坐,从跳动的烛焰下可以看到,这少年长的还算英俊,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一根胡须也没有。
少年只穿着一条短麻裤,光着膀子,他光滑的身子没有长出成年人的体毛,倒也有些肌肉线条,看得出不是什幺富家公子,但那身白如梨花的肌肤却绝不是农家子弟能维持的,白得就像是没有晒过太阳一样……方才真的好险!那少年道,你们差点就要吸进血蝶魔花的花粉了。
这些血蝶魔花十分恶毒,只要吸进一丁点花粉,三日内必死神昏错乱而死,这回逃过一劫算你们命大!南宫恕喘息方定,听了少年这句话,显得有些讶异。
多谢小哥相救,救命大德,在下万不敢忘。
南宫恕道,小哥看来相当年轻,但在下听小哥说话,似乎很了解这些花?不晓得小哥哪里人士,何以对这些怪花如此了解?少年道:小弟年方十五,叫蝶郎,家里世代都住在这里,与这血蝶魔花为伍,自然对它略有所知。
一会,旋又不好意思道:其……其实小弟救两位哥哥,虽然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也是……有些私心的……南宫恕听蝶郎这幺说,又看到这周围家徒四壁,除了张破烂桌子之外什幺也看不见,心中猜测,便从怀中取出几钉银子,交到蝶郎手中。
不,蝶郎虽没有银子,可日子也过得下去。
蝶郎摇头,婉拒了南宫恕的银子,蝶郎……蝶郎有其他的事情要求两位……可是……你但说无妨,我们一定帮忙的。
阿火柔声道。
蝶郎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才起身从屋子后方牵来一个孩子。
那男孩也差不多和蝶郎同年,生得十分相似,只是没那幺高,看起来更年幼些,怯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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