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派路掌门之子,他叫路起风。
几个月前,路掌门有一个大仇家练成了一门邪功,将他全家杀死,只剩这一人逃出。
那少年低垂着眼睛,却手握双拳,可以看得出听到这话时,他心中的恨怒,直升到了头顶。
戚连沉吟道:既然仇家处心积虑,纵然一时找不到这里,也该查得到张老板曾是贵掌门高徒。
那幺,我这里还算偏僻,如不嫌弃,可以住进来。
张远郑没料到他这幺爽快,没有多说,拱了拱手道:戚兄弟大恩,张远郑必将厚报。
三日之后,待我整理好家务,便来此带他南下。
戚连知道他另有事情,便没有挽留。
那少年自己拿着行李,住入了东厢偏房。
到了晚饭时,隔壁张妈过来炒了几个菜,那少年也并不说话,吃饭时总低着头。
饭罢戚连开始运行内功。
直入定到三更时刻,这时听见外面有水声。
他蹑脚潜行,却见月光下一具少女裸体,似乎在舀水洗身子。
下体正对着窗户,却是无一根毛。
他心中一震,这路公子竟是女子扮的。
看洗干净后的脸蛋,只有十三四岁,尚是幼女。
乌黑的短发,小巧鼻子,胸部只堪一握,盈盈两点,十分耐看。
戚连难以自抑,若在从前,练武之人这点定力尚有,只是修炼那功夫之后,脑中都是男女媾和之事。
然后脑中却仍有一分清醒,对方是清白女儿,万万不敢造次。
他返身回房,这一夜几乎将衣裤顶破。
到第二日,也许是洗澡受凉,这路姑娘在床上一病不起。
戚连请了郎中,那郎中十分犹疑,这病按理说是受了风寒,却又似另有根源。
我先开一服药让他吃着。
这一日到了晚间吃了药,却更加昏迷不醒。
戚连从未服侍过人,煎药喂服直忙的团团转。
他虽不是个热心之人,和张远郑也并没有深交,但对方如此大事托付,他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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