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骗我,他也用了一个比『喜欢』更动人的字。
我不知道自己想证明什幺,是自己比月琴幸运,还是比月琴高尚。
但是我承认,那一刻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权利】二〇〇二年,大街上很多人都用了手机,我还是用传呼。
经常传呼机响,我按着按键,对陈默说明天会是什幺天气,有雨或者天晴。
陈默轻轻笑,说我的样子很可爱。
他是个很尊重别人隐私的人,从来不问我传呼的内容,就像从来不问起任何我们认识之前事情。
我很奇怪他为什幺总也不问,我觉得他已经有这个权利。
终于有一天憋不住,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却说出一句让我莫名奇妙了很久的话。
他说:科学只有两种答案,是就yes,不是就no;哲学是没有对错,只有态度和立场,而每个人的态度和立场,都不可能完全相同。
我愣了很久,自己中学都没有读完,搞不懂两者的区别。
傻傻地问他:根本一点也听不懂,你究竟是什幺意思?陈默说:人生是哲学不是科学。
然后他嘿嘿笑,屈起手指刮我的鼻梁:你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单纯,我也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我不问你任何事,因为知道如果我问过之后,你会要求我同样告诉你一些事情。
权利和义务,两者是分不开的。
两个相爱的人,不应该是彼此坦诚的吗?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这场恋情,究竟要向我证明一段怎样的人生。
他曾经对我说爱我,却从不关心我不在他身边时候的种种。
嘴里说是不在乎我的过去,我担心他也全不在乎和我的未来。
陈默看出来我心里的委屈,又变着笑脸哄我开心。
我别过头很久不理他,他很有耐心的开始抽烟,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终于有一句话说得我心里面发疼:你自己的人生,在你自己心里的标准答案对我来说,不一定是正确的。
那幺,陈默问:如果我问你,你敢保证把所有提问都真实地向我坦白吗?包括那些会让你自己不开心的问题,包括一些会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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