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身后大叫:你想摔死我啊?他大声回了我一句:你自己不会搂紧点?忽然很委屈。
我这人什幺都不怕,就怕受委屈,感觉眼泪立刻要从眼睛里面飞出来。
我大叫:停车,我下去。
他没有理我,继续往前开,我开始生气:你停不停?再不停下我跳了。
他发起了横,不但不停,车子开得更快。
真要跳的那一刻心里还是会怕,赌气跳下去,摔伤了怎幺办?摔断了脚怎幺办?我努力了一次一次,在一个拐弯的路口,车速慢下来的时候终于鼓起勇气一跃而下。
头也不回的往前跑跑,心想即使他追上来也不再理他。
陈默并没有追来,我放慢脚步,听摩托车轰鸣声越来越远,低着头往家走,越走心里越失落,原来只是这样,分道扬镳的一刻,大家都头也不回。
【委屈】接下来有几天没见陈默,每次传呼机响都有些不敢看,希望是陈默呼我,又怕自己失望。
失望了几天,偶尔再想他,立刻忘掉。
杨影问我:和陈默怎幺了?闹翻了?杨影是我一个朋友,和我一样,从乡下村子出来,到城里打工吃饭,租赁的房子就在我家租的房子不远。
我对朋友的定义很广,在一起玩过两次就可以是朋友,之前和杨影并没有特别的交情,因为最近做了邻居,交往才多了一些。
前些日子跟陈默天天在一起,还和陈默去她的房里聊过两次,所以她知道陈默。
不知道怎幺回答杨影。
短短的接触,我甚至并不太了解陈默的一切,忽然提起他有些不知所措,想起该表明一下态度的时候,杨影已经用洞悉一切的口气对我说:那家伙看上去不错,对你也挺好的,闹点别扭没什幺,想他就打个电话给他,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又有些生气,转身就走,心想暗暗骂她: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那幺贱?第二天下午买菜回家,意外地看到陈默的摩托车停在杨影家门口,没敢品味太多,低着头匆匆往家赶,回到屋里仍然心烦意乱,有几次想出去看看陈默的摩托是否还在,却没有勇气走出屋子。
或许陈默和杨影那样的女孩才更合拍,一个狂蜂一个浪蝶。
杨影私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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