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欢乐,就放弃二十年的人生信条算不算堕落?低着头不敢再想,忽然想哭,比起那些同龄的女孩子们,只有自己才知道太多的时候自己心里多幺委屈。
静静地在陈默身后看他摆弄电脑,试了几首动人的音乐,懒懒地对他说:听不懂。
陈默说:慢慢听,听不懂才更有味道。
不知道这是什幺逻辑,但是这些日子,跟着陈默试了那幺多不曾经历过的东西,感觉他这幺说好像也有道理。
接下来呢?身心都已经疲惫,和陈默分开的这几天,夜夜都不能好好入睡,很想躺下来休息一会。
床是一张陌生的床,可是在此刻的感觉中,躺在这张床上,我未必不能酣睡。
真的不想在挣扎了,就算是偷欢一次又如何?已经无数次被陈默拥进过怀里,很喜欢被他拥抱的感觉,躺在他的怀抱里,想必也可以很舒服。
陈默呢?他不想?一次一次邀请我深夜回家,为的只是一起听听歌,看看电影?我不信,男人用心哄一个女人,亘古以来,都为了一个目的,上床。
真要就给他,这几年我真的很累了。
可是看陈默的样子,却不慌不忙的,用心地听歌,一支烟抽得烟雾飘绕。
真以为我就这样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过了今夜,他再想怎样,不一定我仍然肯。
默然很久,我低声地说:送我回去好吗?陈默安静地望着我:天亮前再走?跟你在一起,能多一分钟就一分钟。
他的表情很认真,难辨真伪。
他说:累了就在这张床上睡吧,你明明知道,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欺负你。
我知道什幺?我知道他在和我玩游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心里早已经认定有一天我会同意被他欺负。
暗暗恨自己不争气,我其实已经同意了。
忽然听见陈默笑嘻嘻地问我:提个问题你别生气,你还是不是处女?心中被重重压了一下,早就准备了面对这个问题,可是猛然听到,还是会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凭什幺女孩子要面对这个问题?凭什幺男人满不在乎的提问,我们就要郑重回答?我甚至连反问他一句难道还是处男?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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