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苗春儿道:五爷从没拿你当过下人,你也知道五爷疼你,可是规矩就是规矩,福晋既然已经发落了你,五爷也就不再怪你,这是云南白药,我给你抹上,兴许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说着,把白药纸包撕了个小口,提起来,用食指敲打着撒在苗春儿的伤处,白药与伤口一接触,苗春儿疼的直哆嗦,紧咬着牙关,手指因为攥的太紧而发白。
弘昼拿起一个竹片,在苗春儿的屁股上一点一点的把药粉摊开,苗春儿屁股疼的一缩一缩,抹着抹着,弘昼的裤裆竟然支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
弘昼虽是贵为王爷,可毕竟是20岁出头,少年心性,又是个荒唐的天性,手里的竹片离开屁股,竟向屁股下的阴门伸过去,苗春儿早已瞟见王爷的裤裆,突然又感觉王爷拿着竹片逗弄自己的阴户,有心阻止,却又从内心对不起王爷,这一犹豫间,被王爷用竹片带着云南白药竟莫名其妙的勾起了性欲!书中代言,这云南白药主要成分是三七和红花,而这红花是有催情之功效的,又是直接抹在阴户之上,瞬间就把个本就淫荡的苗春儿搞的淫水泛滥,春情一动,就呻吟出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站在门口的太监李狗,一摆拂尘,退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弘昼更是肆无忌惮,两只脚登掉了踢死牛,一骗腿竟上了床,就势跪在苗春儿的两腿之间,一边继续用竹片挖弄着阴门,一边对苗春儿说:你趴好别动,王爷我给你好好治一下伤,保管你药到病除。
说着跪的更低,竟是脸几乎贴在屁股上。
这上药的竹片本就不很长,又薄,不很顺手,弘昼索性扔在了一边,转头四处打量,一眼给他看见摆在桌子上的药杵,这药杵一头大一头小,足有一乍半长,弘昼跳下床,捞住药杵又蹦回来,还是跪在苗春儿腿间,用左手撑开苗春儿阴门,按住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先是拿药杵蹭了一下。
苗春儿猛打个机灵,只觉得一个冰凉冻硬的东西在自己阴门上下蹭着,也不知道弘昼拿的是什幺东西。
不刻,弘昼已经把药杵弄湿,竟一点一点的杵进了苗春儿阴道,一边杵还一边转着手柄,把苗春儿的阴唇带的一上一下。
这药杵乃是块花岗岩,最是坚硬也最是粗糙,汉朝时就已经有贵族,甚至皇家用它来制造男根来取悦女性,河北汉墓就曾出土过数支,考古人竟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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