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各自怒发冲冠的看过来。
看那模样,似乎自己出言只要稍有不慎,就将会落得那些厂卫一样的下场。哪还有什么昔日同门的情份在里面,好像都被洗脑了一样。
众人正在喊打,番子们被逼无奈,外围不少人已经抽出刀徐图自保,但至今还没人敢砍第一刀。
为首的士子似乎也知道番子投鼠忌器,自己人多倒根本不怕他们什么,难不成这些番子还能将自己这几百人一并杀了不成。
那士子摆手几下,站出来高声要喊出些什么,可他话还没出口,刹那间,一支飞箭直接将他脖颈射穿,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抽搐着倒在血泊之中。
周围人群顿时一肃,百姓们不再上前,各自面面相抵。
士子们推出几个胆大的上前,然而不待他们说出话来,就见神武军都督周经武带着大批兵士包围了石道,他眼光死死地盯着这些士子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东厂奉驾贴拿人,闹了这么久的拒捕这笔账还没算,如今竟然又敢公然与朝廷作对!本都督看,你们是一个都不想活了?”
一名士子却是冷笑一声说道:“谁叫那昏君宠信权阉,被蒙蔽了双眼亦殊不自知,我辈士子熟读圣贤书,奉己为公,自然要站出来替天下人鸣不平!”
“正是!”已经有人说话,后面的人胆子自然大了些,又一个士子站出来喊道:“所谓的商税,不过是那昏君与民争利,变着法的收取辽左三饷而已!”
“取消三饷才多久,这昏君如今又在榨取民财,哪里有丝毫仁圣之君的样子!”
“呵呵,你们这些人可真是死有余辜。”周经武冷笑几声,攥紧拳头,猛地直接一脚踹在最开始说话那个士子的小腹上,紧跟着跨前两步用右手紧紧捏住他的喉咙,冷笑道:
“你说,本都督就算今日把你在这儿活活捏死,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那士子被周经武拎小鸡似的提起来,一个字说不出来,满脸憋得通红,他双脚在半空瞎扑腾,两手则在不断拍打周经武的手臂,可见也是极其难受。
“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感受到那种打在手臂上的力道,周经武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在他看来,这力气甚至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就是一张嘴皮子,让人恨不得把他这双臭嘴给活活撕烂了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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