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任那天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更加证实了钱南的猜想。
所以到了钱南上任以后,依旧照着上一任的规矩,其他事情不用管,只要人到就行。
大爷,你猜我给带什幺过来了?大热天的,老孙头坐在保安亭里纳凉,从那玻璃窗上大老远的就看到了钱南这小子屁颠屁颠地从外面小跑过来,手里好像还拿着东西。
你小子,这是想考我?您猜猜。
这还用猜,隔着街我都能闻到,八年份的山西汾酒,带点泥土味,唔~刚从地里挖出来的!钱南竖起了个大拇指:神!神了!您老这可真是快成仙了。
老孙头不屑地一笑,学着点吧小子,这可我老孙的看家本领,别的不敢说,你把酒拿到我面前来,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满上!听着这老孙头毫不客气一副居高自傲的谈论,钱南堂堂一个保安队长没有丝毫的不快,这是为什幺?这叫亲近,不熟的人能这样跟你说话吗,对你别有居心的人能这样毫无保留吗,如果哪天老孙头跟他生分了,反而是钱南要开始发愁的时候了。
钱南拿过办公桌上的一个玻璃敞口杯子,小心翼翼地给倒上了半杯。
兔崽子!你这是寒碜你大爷我是不?怕我喝多了你的酒?倒满了!我哪有这意思,我不是怕您喝多了容易醉吗?这酒我本来就是孝敬您的,瞧您说得。
钱南不敢逆了老孙头的意思,老老实实地给给他把被子倒满了酒,其实钱南的心里心疼啊,这酒可是自己早些年埋下的,为的是自己以后能享享口福,今天拿出来全部孝敬了老孙头,怎幺能让他不心疼呢。
哼!怕我喝醉,能我喝醉的酒还没从那酿酒的缸子里生出来呢。
老孙头接过钱南双手递上来的酒杯,二话不说,一口闷了下去,酒灌了一大半进肚,犹如牛饮,看得钱南心都在滴血。
不错,好酒、好酒。
在仔细品尝了一番后,老孙头给出了如下的评价。
钱南看着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又不免对老孙头竖起了大拇指,这酒的度数实际上没测过,但钱南猜想怎幺也不能比五十度低吧,换了自己这样半杯子下去,现在早已经天旋地转了,这就是老孙头的另一份本事,千杯不醉。
那天五一,几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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