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体去继续拉煤了。
肉包子没有哭,但眼泪湿了整块脸蛋,那单纯是痛楚的眼泪。
工人们看不到,因为泪水黏上了风中的煤尘,遮起她的脸。
刚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经让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经过太多次撞击,发痲了,不太控制到环状肌的收放。
大傻发现不到她失禁,因为只有几滴尿液沿大腿内侧流下,她的膀胱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别忘记这个煤场不止大傻一个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个向她肚子挥拳的人。
当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夹着大腿蹒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满意,他们不会理会她下阴痛楚的解释,他们只会在乎这种夹着腿拉煤车的姿势无法展示那一对坚挺丰满的乳房,腰部的线条也不好看。
男人们这时候就会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车,并在她肚子上揍上两拳,测试她步姿扎不扎实。
力工头拥有肉包子……是他养大肉包子的,只是这样……啪!大傻说:你心中还有我吗?还是你只是当我是其中一个男人而已?不是这样的……啪!一道尖锐的痛楚打在阴户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脚。
大傻觉得这样问很蠢,他也没有把自己看高,他当然也只是众多男人其中一个。
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连礼物也买给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来,亮出刚才向肉包子挥舞的东西。
那是一条蛇鞭。
肉包子诧异地看着它,身体不自觉跟随它的摆动摇晃了。
磊健先生买给肉包子的……礼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问。
大傻挥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头,整个肉球像斩开两半似的。
蛇鞭与皮带效果太不同了,这是打在皮上还是打进内心的分别。
鞭痕余震扩散至全身。
大傻说:对啊!这东西很贵啊!用了我辛苦储起来的钱!肉包子难掩喜悦与屈辱交杂的情绪。
大傻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馒头做晚餐,工资少得可怜。
他居然储钱买礼物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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