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她不会让大傻知道。
大傻意气挥舞着腰带,呼着粗气斜眼望着肉包子,内心需然有点愧疚,但始终碍着脸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听我说话便是了,口硬什幺呢?大傻再一次挥打着皮带。
乳房传来了痛楚……感觉变了……鞭痛变回平常那种欺凌的挥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来了。
肉包子也边收起泪水边说:对……对不起,磊健先生,以后会听你的说话了,肉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肉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阶,多受几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你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
大傻摆着架子,实情想掩饰刚才的哭相。
肉包子很愿意,肉包子最喜欢被玩弄、被凌辱的了。
那你刚才在口硬什幺?是肉包子不对,肉包子忘记了自己是玩具,本来就该供人玩弄,也该仔细聆听先生的声音,跟先生斗气是肉包子不对,请先生惩罚吧。
我挥鞭都挥到累了,不想动,你给你自己想个惩罚给我看,我看得高兴了,就原谅你吧。
大傻还是要找下台阶,肉包子心底里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脑内飞快地思索着如何惩罚自己。
惩罚……惩罚……惩罚……没有了双手,可以做的东西不多。
毕竟她也是个青春期少女,让荷尔蒙旺盛的欲望稍为沸腾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种自虐惩罚……身体火热起来,这等于她承认了她身体喜欢上虐待,她摇摇头,那明明只是鞭打的热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马灯般闪过。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两步、三步。
盛满煤砂的拖车辗压着地面滚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来。
因为她蹲下来,拖车向前倾,车上大半的煤砂倾泻落,车上装满的雨水也哗啦哗啦泻落到地面。
煤砂倾落在她后颈,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倾倒到地上。
肉包子来给磊健先生按摩阳具吧。
你……大傻望会整车倾泻在水洼当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头说:工头说过一颗煤砂也不能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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