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往浴厕直奔而去。
当我用额头顶开浴厕的门时,肛门里又传来另一下电击,让我一时失足往前扑倒在浴厕的地板上,胸部保护装置的硬壳就这样硬生生地重压在自己的乳房和胸口上,痛得我唔唔唔地喊着,眼角也泛出了泪光,我试着忍着痛弯腰弓起身体,用额头顶着地板,好不容易跪坐了起来后,接着又是一次尿道电击,痛得我哇哇大叫,可是戴着口罩却喊不出来,就算喊出来了,湘妤和雨荷她们现在也听不见。
我啜泣着赶紧挪移到马桶前面,转过身后将臀部往后退,直到屁股碰触到座垫后方的凹槽上,我感觉到大腿环被锁定了,接着膀胱和直肠的压力突然开始降低,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一股黄澄澄的水柱缓缓流出,同时后方也有强劲的水柱喷射而出,但因为deaf设定的关系我听不见那唏哩哗啦的水声,也由于口罩的关系闻不到尿骚和粪便的臭味,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吗?我叹口气无奈地自嘲了一下。
在排尿排便都完成了之后,当然这个马桶又自动强制为我浣肠了一次,直到完成后才解开大腿环的锁定让我可以离开,接着我到自动抽换棉布的座垫上将胯下的水渍给擦拭干净后,才缓缓地用膝盖走回房间,看见床垫时却也不敢再躺回那个凹槽了,因为哺乳功能尚未完成我也无法解除瑜珈紧缚,只好先侧身躺在床垫的凹槽旁边睡个回笼觉。
当我再次醒来时,是被湘妤和雨荷给吵醒的,我发现她们两个正在对仰躺着的我做哺乳的动作,湘妤在左雨荷在右,一人一边含着我乳尖卖力地吸吮着。
过几分钟后我发现乳房肿胀的感觉减轻了许多,罩杯内侧的圆珠也似乎没有被挤压在上面,让我感觉胸部渐渐不再那幺难受。
接着束缚在背后的双手突然松开了,湘妤和雨荷也发现哺乳功能关闭后就抬起头来,然后笑着对我比着手势说早安,我坐起身后将捆绑了整晚的手脚给舒展了一下,接着我们三人启用了voice设定,开始讨论起这个新床垫的设计。
果然我们三人都遇到了一样的状况,昨晚睡在凹槽后醒来时却被固定住无法移动,雨荷说她是在直肠栓电击时才被解开的,湘妤则是和我一样是在尿道被电击时解开的,于是我们猜测这个床垫会在我们启用瑜珈紧缚时锁定上臂环,直到其中一个排泄功能的压力阶段到level3时才会解开,当然哺乳功能的部份我们还没有验证过,但是从直肠栓和尿道塞都能解除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