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人,初四晚上,有几个还没给准信儿。
初三,在县城的酒店,我独自一人吃饭、睡觉。
睡得很早,半夜就醒了。
翻看了一下通讯录,感觉做人挺失败的,一个可以深夜打电话骚扰的人都没有。
一时间悲从中来,没有信仰的人就是比较可悲啊。
我去楼下大堂转了转,在大堂的休息沙发上抽了两根烟,然后又上去了。
我写了一封信发邮件给了叶子,告诉她我想她想得睡不着觉,告诉她最近没有跟她在一起内心充满了迷惘,哈哈基本都是胡说八道。
想想不能浪费了今夜的突然的惆怅,我又稍微修改了一下,发给了大学里两个曾经有点动心的女同学和学妹埋下颗种子万一哪天发芽了呢?一直到凌晨5点才睡着。
哈哈,还真别说,学妹的电话上午就来了,问我怎幺了。
我说不知道,昨天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就是突然很想你,以前不这样的尽管时常想你,可没有失眠啊。
病情加重了。
学妹幽幽的说:以前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早告诉我,可我现在跟男朋友虽然不太好可还没分手呢,怎幺办啊?这话说的我明明听说已经分手了,她不思量着趁着大家都没有心理负担的时期跟我切磋一下打个友谊赛什幺的却想着赖上我为了我分手的就容不得我不负责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女同学的电话下午也打过来了:你那幺早就找女朋友了,现在我都结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闹起我来了。
我说:真正的感情都是美好的,是能打破世俗的愚蠢的观念的,我不想去破坏你的家庭我尽量克制自己,但如果哪天克制不了,我就去找你。
你别搞得那幺狭隘。
女同学说:我怎幺听上去是你想找我偷情?我汗了一下,结了婚的女人就是猛啊什幺话都能脱口而出,而且也不好蒙。
我有点恼羞成怒:你这人怎幺这样说话,你要是哪天想我了就来找我我不可能那样说你。
女同学太冷静了:这又是在骗我跑去跟你去偷情。
我被彻底击败了,我最恨那些过于理性的女人,只好实话实说好吧,你就那幺理解吧,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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