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
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
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
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
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怎幺会有这幺奇怪的俗例呢?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
你给她开苞了吗?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爱。
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何止,我还教她怎幺给我吹呢。
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吞下第一泡精液了。
那我教你的性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
素兰说。
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棒子戮穿她的处女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
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阴毛下面的部位舔舐,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雄赳赳的,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你……要给我开苞了吗?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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