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咒骂着自己,怎幺可以这样?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镜子中的母亲柔美清丽,澄澈如水,皎洁若月,就连蹲下的姿式也是如此的优美谐和。
木兰正蹲在脸盆上,用手掬着水往阴牝上浇,轻轻地用手指浇洗着半开的肉片,殷红洁白,就像田间莲荷的花瓣。
曾亮声的下体膨胀了,雄性的激素刺激着他的刚强,他想像母亲雪白的玉手握着自己的阳茎,幸福而温馨。
桌子上的《桃花源记》生动地告诉他,什幺是夹岸的桃花落英缤纷,自己什幺时候成为武陵渔人,步入那桃源深处?木兰站了起来,毛巾在脸盆里淘洗数下,拧干了,然后细细地在身上擦拭。
她并没有察觉出儿子的异样,支开着大腿,用毛巾搓揉着阴牝,然后沿着大腿向腿弯里擦。
就在她弯腰时,曾亮声猛然转过头来,看见了母亲的臀部中间,那夹杂毛发的阴牝,细细长长,像幽深的隧道,又像狭长的小巷,窄且有味。
他的头就像要炸了似的,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欢愉、凄凉、幸福亦或是痛苦。
欲望像山洪爆发,川流不息地在体内奔涌。
他回过头来,镜子中的母亲弥漫着恬静之美,神态优雅静穆,是一幅美丽的图腾。
木兰的坚强出乎许多人的意料之外,丈夫的离去并没有人们所料想的那样将她击垮。
甚至于在丧礼上,她也没有在人前放肆地嚎啕过,然而,也没有任何人怀疑过她与丈夫的情感。
伤心是难免的。
但木兰还是迅速地接受了这样残酷的现实,或许自己将孤单而凄凉地度过人生漫长而寂寞的四季,虽然有一个儿子相伴,但总归,也仅仅是个儿子。
她抬眼望着木格窗外的天,像年久褪色的水墨画,蒙蒙的雨幕里隐藏着多少不可知的未来?她的心底不免生了些怯意,这人生的道路呀……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妈,你怎幺了?曾亮声听见了母亲的叹息,还有毛巾掉落脸盆时水花激溅的声音,他真想回过头来。
哦,没……没什幺……你,你读书吧。
我过去看看你爷爷。
木兰恍过神来,粉壁剥落的墙上挂着丈夫的黑色镜框,戴着眼镜的他目光慈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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