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老,歌已逝。
只是倔强的曾佤子并不服老。
没,没啥。
爸,你怎幺不在床上躺着,跑来干啥呢?木兰没有回头,感觉到公爹已走到身后。
曾佤子嘴里嗯着,脚步却也不再向前,只是静静地站着。
木兰脖颈间的肌肤白得诱人,琥珀的色泽,泛着些微月的朦胧暧昧。
到了城里生活的儿媳妇变得比往昔白皙鲜润,不复当年刚过门时的晦涩酸辛了。
曾佤子沉沉地吸了口气,喉间的那口浓痰在嘴里绕了几圈,终于还是咽了下去。
好媳妇,是什幺客人,敢情还要加菜?他的呼吸几乎要触及了她,她轻盈的身子一颤仍是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嘴里哎了一声,爸,是阿声的老师来了。
今天是根茂的三七,您老人家忘了吗?不敢忘,怎幺会忘?木兰,好媳妇,你,你好……这些日子难为你了。
曾佤子说着,轻轻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拍,看似无意,其实有心,这手在香肩上逗留的时间稍稍比平日的长了些。
木兰微微一震,如果不留意,倒也不觉得异样,嘴里咕哝着,也没什幺,爸,你这些日子见好了,也要出去走动才好,不要总是憋在家里。
公爹这几天下来,神情有些古怪,可别……一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一天,她顿时脸染如霞,连脖子都红了。
那是婚后一个月左右的光景。
小两口成天形影不离,窝在房里不停地说着悄悄话,说完了就不停地做爱,几天下来,曾根茂日渐消瘦,眼睛也是红通通的,白天常打瞌睡。
根茂他娘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睡眠不足,纵欲过度的结果。
有一次不经意碰触到木兰的胸部,她竟然哎哟的叫了起来,显然是俩口子做爱时留下的伤。
根茂他娘忍耐不住了,有一日拉着曾佤子就说,其实也该让木兰回家看看了,你也不看看咱儿,都变什幺样了?曾佤子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小两口新婚,男欢女爱的,没啥好担心的。
当年我娶你时,不也是一样吗?嘻嘻嘻……说罢就在老婆子身上上下其手,这老逼虽干涩,仍是有些温度的。
去去去,老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