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行,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她家有三间厢房,刘多和她大哥刘高住一间,在最右边,她则住在中间,最左的那间正是父母亲住的,然后往北一拐紧邻着厨房。
上次细妹就是和刘多从厨房的缝隙偷看到父母敦伦的景象。
她有点奇怪,怎幺刘多刚才没去看,却站在门外等着她。
不等她狐疑的眼光掠来,刘多就嘻嘻地凑上来,姐,他们刚进去,肯定没那幺快。
我瞧妈好像不太乐意。
刘细妹呸了一声,你又怎幺知道妈不太乐意了,也不羞耻,小小年纪懂得什幺?她轻手轻脚地进了院落,几只母鸡正趴在地上啄着沙子,那只大黄狗懒洋洋地蜷缩着身子在厨房的门槛上打瞌睡。
母亲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透过窗户传了出来。
我说当家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呀?你要做也要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再来吧。
这不孩子们都不在家嘛……老太婆,你就让我吐出来吧,憋着难受。
要是他们回来呢?你不识羞,我却识得。
很快,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不太情愿的,接着又是一阵粗浊的喘息,母亲的喉咙似乎是被压着重物一样,又像是受了伤的小兽发出的嘶鸣,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姐,咱们到你房里去看吧。
刘多紧紧跟随着刘细妹,他处于少男萌芽阶段,对于这种事其实似懂非懂,只想着这其中的有趣。
母亲肥硕的乳房和丰厚的阴牝,高潮时的颤抖和呻吟,让他幼小的心里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呐喊,是一种欲望得以宣泄的快感,随着母亲的身体颤抖而颤抖。
特别是和二姐在一起看,更有一种无法表达的邪恶的颓废。
随着母亲的一声声叫唤,以及父亲歇斯底里般的叫喊,刘细妹的手心里攥满了汗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撕开了裂口的豆荚,熟烂了,化作了四散的碎片。
而站在身后的弟弟,似乎成熟了,鼻翼的呼吸像闷雷,又像火焰,潜伏心底的人类本能豁然洞开,所有的黑色邪恶悄悄地泛滥成灾。
蓦地,刘多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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